顾砚池:“……你怎么不早说呢。”
“你也没问啊,这都快一个月了我以为你没有这情况。”唐文霖道。
“算了,没事。”然后下一秒,他就把电话挂了。
刚在他挂电话的前一秒,唐文霖的声音还回荡在他的耳边:“我跟你说!想那啥也忍着!前三个月最容易出事了!”
……
他想什么?他不会想!
谁能想到怀个孕还怀出xing欲来了,这特娘的Omega也没这样吧?
顾砚池有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昂首的兄弟,这特么,会是他顾砚池?
顾砚池尽力地去忽视,他重新坐在电脑前,用尽全部的意志力把卷子出完了。
最后的最后,顾砚池潮红着脸,以视死如归的形态,伸出手,缓缓向下探去。
然而下一秒。
大门开了。
“我说哥,你怎么都不关门的。”
江深的声音传来,顾砚池彻底蒙了。
而江深闻到这满屋子的红酒味,也懵了。
他一步一步走到顾砚池的书房,看到了那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
“哥。”江深突然觉得他的嗓子有点干,“你在干什么?”
顾砚池猛地把手抽了出来,对江深大声道,“你怎么进来的?!出去!”
江深充耳不闻,他缓缓走到他面前道,“哥,你大门没反锁,下次你得记住了,不然谁都有可能进来的。”
顾砚池咬着牙道,“我知道了,你先出去。”
“哥,你还没告诉我,你刚刚在做什么?”江深轻声道。
这个关头,顾砚池实在受不了江深这么跟他说话,“你是没吃饭吗?那么小声音做什么?”
“小吗?我觉得不小。”江深觉得他再从这个房间里面待下去,他会被顾砚池彻底勾起内心深处最阴暗的欲望。
理智告诉他现在马上离开,但是脚下却纹丝不动。
“哥,你需要我,是吗?”
“鬼才需要你,我告诉你,你现在马上出去,不然别怪我翻脸不认人。”顾砚池喘着气道。
江深轻轻抚摸着顾砚池的脸颊,“哥,你脸好烫,是易感期?”
“怀孕期间有个屁的易感期。”
“哦,所以只是,单纯地泄火吗?可是,为什么看着不是很单纯,而且,哥,你自己弄的时候,有感觉吗?”江深说着,手也不老实。
“我帮你怎么样?”江深又道。
顾砚池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他脚趾蜷缩着,圆润的脚趾微微泛着红,显得那么可怜。
“你…放手。”
江深眨了两下眼睛,“哥,你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