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华生和南竹韵都被这货弄了一个大无语。
动手了,但又好像没全动。
动了个寂寞。
小白见到秦朝白飙泪,用小短腿跑过来舔了舔他的脸,表示自己的关心。
别人都是高手气度,你这是给我们玩表演艺术呐?
南竹韵看到秦朝白的这动作,便明白了他这是想要动手。
“我们没钱,但也不想把小白给你。可如果动手的话,你也打不过我。”南竹韵实话实说。
有时候,实话最是伤人。特别是一个男人面对一个女人,而女人说你打不过我的时候。
华生的脸气的快歪了。好家伙,我来跟你们讲道理,你们跟我耍流氓是吧?
“你们觉得一百镒金太多?那你们想出多少?”华生问道。
“首先你要证明你的药值百镒金,其次你接不接受公费报销?最后你要给我们开两百镒的发票。”秦朝白说道。
“????”
这一下又把南竹韵和华生说无语了。
这家伙的脑子是什么做的,怎么就能做到如此无缝切换的?你刚才不是还要打生打死吗?你这又是开的啥条件?
大佬,我们脑子跟不上你的节奏啊。
“咳咳,我觉得吧,”刚才磕了一下脚,倒是把他脑子磕灵光了。自己不当这大冤种,但是周王可以是啊。反正他这个怨种当惯了,也不差这一个。
所以啊,他要钱,周王有钱。多好的逻辑闭环。
至于自己要两百镒的发票,就更好解释了。既然能申请费用,自然要多申请一些。想要在今后的乱世立足,谁也不嫌钱多烧得慌不是吗?
于是秦朝白就跟华生把自己的这套证明、发票的事给说了。他的意思也很明确,自己这趟是替周王出使犬戎,出师未捷,还遇上了这么大的变故。
“你是周使?怎会如此年轻?”华生合理的提出自己的质疑,太史寮怎么会让这么一个年轻人出使犬戎?难道堂堂宗周无人了吗?
“因为我乃是华胥氏之苗裔,少昊、文王之后,周公旦之子鲁侯伯禽之嫡曾孙!”秦朝白说道。
根据一般经验,只要自己吟唱出这番咒语,对方应该就会大吃一惊。
果不其然,对方听到秦朝白如此一说,膝盖差点一软。
“怎么可能?”身处偏僻的他,显然不知道最近宗周顶流天人下凡事件。“鲁侯明明无嗣……”
“我们没有骗你,周人从来不骗周人。”秦朝白言辞恳切,“只是可怜与我们一起来这的二百多虎贲兄弟,被人在路上杀害了。”
“你说什么?谁如此大胆!”这华生更是一脸悲愤,本来以为自己这灵药被一只白狼所盗就够离奇的了,谁知道这大周是要变天了吗?怎么王师都会有人敢动?爆炸性的消息一个接一个,让他怀疑自己今天这趟是不是来错了。
“我们不清楚,但是我有一个猜测。”秦朝白看向南竹韵,说出自己的想法。
“这事,十有八九会是犬戎人干的。”
“你为什么这么认为?”南竹韵虽然觉得秦朝白说的有道理,但犬戎人这么做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秦朝白借着月色,小心说道:“其实道理很简单,他们不想和王上修好,但又不能明着拒绝周使。因此,对他们来说,最好的选择就是选择一种见不得光的方式留下礼物,假装从未见过周使。”
“可你说的这些,没有证据。”华生只觉得自己有些冷。犬戎人的这种做法,和他印象中的犬戎人做派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