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还能明白事理，哼！”
“你们两个对天道发誓，不得将今日所见所闻以任何形式告诉他人，完了，你们就可以走了。”朱雪妍将两人放出来后，双手掐腰霸气十足的要求二人起誓。
“我何小婉…何小黎在此以神魂向天道起誓，若我姐妹二人将今天所见所闻，以任何形式告知他人，必将神形俱灭，永不入轮回。”
“我姐妹二人今日多有打扰，就此告辞。”小婉跑出去后，小黎复杂的看了李凯一眼也跑了出去。
“还看？舍不得吗？要不？我给你叫回来？”朱雪妍歪着头调侃李凯。
“不不不，只是不用担心她们找我麻烦了，这还要感谢师姐，如果不是师姐出手，指不定她们还会闹误会。”
李凯没想到何小婉会是第一个起誓的，看来肯定是吓坏了，至少自己不用担心她再来找自己麻烦了。
“哼！少油嘴滑舌，放心我割你舌头！”嘴上这么说，不过蛮受用的，以后师父师兄再教训我，就拿师弟顶包。
“是是是，师姐教训的是，师傅估计等急了，我们还是赶紧去见师父吧？”
“走吧，师姐我带你飞过去，你还没飞过吧？”
“嗯，那就多谢师姐了。”
李凯一听就知道，师姐估计会和师父一样，带着自己一通乱飞，好看自己出丑。
李凯也很识趣，一路上大呼小叫，中间实在没办法了，走到手环边缘，着实吓得一激灵，逗的师姐咯咯笑个不停，师姐开心就好，开心就好。
到达炼心塔都没落地直接没入塔顶，来到师父面前。
“师父，师弟带来了。”
“徒儿拜见师傅。”
“嗯，这段时间长进不少，真气的凝炼程度着实不错。”这才半个月不见，真气就能凝炼的如此精炼，他到底是怎么修的？
“这还是多亏师姐帮忙，徒儿才能精炼至此。”李凯也不敢托大，抢师姐的功劳。
“嗯？哈哈哈哈，是师弟天资聪慧，我也只是帮了一点小忙。”朱雪妍没想到这个小师弟如此会说话，都不好意思了。
李凯到底做了什么？自己这个女徒弟的性子，自己是了解的，泼辣直接，再好的人也能给你挑出毛病来，然后直接告诉你，现在两人看起来像是认识很久的样子，而且把李凯当弟弟一样照顾。自己这个乖徒儿是怎么办到的？也太优秀了吧？优秀的有点不正常啊。
“嗯，好了，雪妍，你继续你的修行吧。”
“哼！小气鬼。”朱雪妍不满师父赶自己走，小声嘟囔着，不过还是转身消失在塔顶。
“乖徒儿，有什么问题，尽管提，你师父我虽不说知晓古今，但你能想到的问题还是没问题的。”
朱雪妍走后，申长老也不约束自己了，自从和门主交流之后，是对自己这个乖徒儿越看越喜欢，也不讲究师徒之别了，一开始装装样子也就行了，一直装下去就没意思了，要不然收徒弟干啥？挠挠头，本来就乱的头发，反而顺了许多，展示一下作为师父的博学。
“是，师父。”
“历史上有没有开发所有穴位一起运转修炼的人或其它例子？”李凯想了想还是按顺序来问吧。
“这…嗯…”
这是你这个阶段该思考的问题吗？这小家伙儿一天都在想什么呢？有，还是没有？我也不知道啊？作为师父怎么能不知道呢？刚夸下海口，自己要是回答不上来，以后还怎么带徒弟？
……
“这个问题有点复杂，因为这个地方小，藏书阁所藏玉简当中，我也没见过这方面的记载，等我一会儿，我去帮你问问门主，门主是总部过来的人，应该知道这些。”
申长老说完就消失了，太尴尬了，刚夸下海口，第一个问题就回答不上来，太丢自己这个师父的脸了，只能归功于藏书阁不给力了，为什么没有这方面的记载？还好这真是小地方，眨眼功夫就到了门主那里，这要是在国都分部都要飞半天，更别说巨灵星总部了。
“这是他问的？金丹期就开始思考这种问题了，你徒弟不得了啊。”
“谢门主夸奖，我徒儿也就那样吧，只是偶尔想到而已。”这一刻申长老感觉自己有无上荣光。
“以前确实有无脑的人这么做过，但是最终失败了，后果就是修为倒退，元婴散去无法在凝结，最终老老而死。开创修行法门的人或一群人，在开创法门的时候，早尝试过，每个穴位都有自己独特的用处，有些穴位是不能动的，动了反而会造成灵力流失，筋脉阻塞，真元暴乱等不利结果，这要看你先碰了哪个不该碰的穴位了，不同的功法，禁忌穴位也不同，至今没有哪个功法能做到穴位全开。就像世上没有完美的人一样，不可能做到绝对的完美。”
“嗯，我知道了，我徒弟还在等着呢，就不多聊了，告退。”申长老话还没说完就消失在大殿。
“……就是这样，不知道有没有对你有所帮助。不过为师要提醒你，不要对自己太苛刻，世上没有完美的人，一味的追求完美，都只是在自寻烦恼。”
申长老原封不动的阐述了门主的话语，一字不差，只是把门主最后的告诫当成了自己的告诫。
“是，师父，徒儿明白了，是徒儿不知天高地厚，谢师父教诲。”
李凯还是有些失望的，不过能排除一个错误的道路，也算有点收获。
“那你还有什么问题？给为师讲来听听？”
这时的申长老还是挺满意的，门主的最后一句话，让自己受用良多。
“还有一个问题是关于天地灵气属性的……就是我们那里有佛，他们就是提取念力修行的，但我查看典籍，从没看到过关于佛的存在。”
“你还有什么问题？一并说来听听。”
申长老刚听个开头就顿感不妙，自己这个乖徒儿一天天在想些什么？净问一些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过的问题，而且这些问题还从未在藏书阁查看到过。这个问题还得去问门主，就怕李凯还有其他问题要问，一次次跑去问门主，太丢人了，索性一次问完。
“嗯…暂时没有了。”
“好好想想，看还有什么问题没？”什么叫暂时？你跑过来问问题都不知道自己要问什么的吗？
“嗯…没有了。”
“徒儿你等一下，刚才有长老给为师传音说有要事相商，为师去去就回。”
李凯听完也没怀疑，静静的思考着上一个问题的答案。
“你刚走怎么又来了？难道这小子想到了全面开发穴位的功法？”
门主对李凯那是相当的欣赏，这小子总能刷新自己对其的认知，说不定已经常试出了些门道。
“额…他又提了一个问题，是这样的……就这些，不知门主…”
申长老说完想问门主知不知晓，结果见门主一直在沉思，就没敢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