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在一处巷子用兜里的一次性溶于水染料把一头银发染得乱七八糟。
再把脸涂黑,随后是衣服翻个面,露出一种破破烂烂破衣服的模样。
弄好这一切,他压低脑袋,选了一条很远的悬浮车线路,坐车回F区。
一直停在F区南城很偏的郊外,他才下了车。
往回走的时候他既忐忑又着急,怕自己自以为的安全实际上还是有人跟踪,着急是算着时间怕回去的时候那人精神识海已经枯竭,回天乏术。
即使着急,埃亚斯还是绕了好大一圈,确定的确没人,才朝着一处废墟深处的地下走去。
他在一处废墟先是变成巴掌大的红眼兔,衣服和带回来封好的食物都用一块布兜着背在背上,这才一蹦一跳开始拐来拐去往里走。
不知走了多少弯道,终于到了一处。
瞧着还完好无损的洞窟土门,埃亚斯一直悬着的心才松下来。
小弟和那人都没事。
否则以那人的身形这洞窟根本保不住。
红眼兔蹦到土门前,小心喊了一声:“叽叽。”
熟悉的声音让一直贴着门缝窥探外面的小男孩顿时眼圈红了,他立刻拉开土门,看到熟悉的红眼兔,一把搂住,又怕又急
,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怕把洞窟给震塌了。
他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掉:“哥哥……”
红眼兔眼圈更红了,故作洒脱挥挥爪子,蹦进赫然宽阔起来的洞窟,随着土门一关,他去了旁边变回来。
小男孩立刻扑倒他怀里,哽咽着小声道:“哥哥,你好多天没回来,我好怕。”怕哥哥也和父亲一样,出去再也没回来。
埃亚斯抱着小弟也有些难过,拍了拍他的肩膀,突然想起什么,低着头故作神秘:“你不知道哥哥遇到一个很好很好的老板,他给了我一份工作,一个月有三千星币呢。等下个月发了月薪,我们就能搬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