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皇宫中的一角。
“公主,许多百姓都看见了,就在一个时辰前,那寂家的公子与一位不知名姓的女子同乘一
辆马车,整个京城都快传遍了,也就公主还被蒙在鼓里。”
宫女低垂着头,可又好似在替自己的主子打抱一般愤愤不平。
她面前坐着的妙龄女子却满不在乎,轻哂道,“他与谁同乘一辆马车,与本公主无关。”
“可是公主……”
“好了。”司徒清钰蹙起了好看的眉头不耐烦道,“本公主心中自有计较。”
“寂扶幽本就只是一个病恹恹的短命之人,活着都是个变数,这样的将死之人,又岂配得上本公主?”
宫女越发低下头去,“是,公主说的是,都是奴婢思虑不周全。”
“下去吧,日后勿要逾矩。”
目送着宫女离开,容貌艳丽的女子也未挪动过分毫,她捂住嘴打了个哈欠,神情恹恹。
一只鸽子煽动着翅膀飞到了窗棂上站定,司徒清钰的眼神也随之一变。
她猛地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抓住鸽子取下了鸽子脚上绑着的纸条。
司徒清钰展开纸条细细看了起来,片刻之后神色狰狞,
随手就将纸条凑近了一旁的蜡烛,顷刻间,纸条变为一团灰烬。
“好不容易大费周章找到了天根水,竟然还是让司徒瑾琰逃过了一劫。”
“司徒瑾琰,你命可真大,这样都不死,不过……本公主就不信你次次都有这样的好运!”
看来,她得重新想个更加周全的法子了。
——
待马车又行驶了好一段路之后,寂扶幽方才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