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棠无奈摇头,“就算让她吃了亏,只怕她日后更加记恨我们了,我倒是无所谓,只是今日这一遭只怕让你也被我连累了。”
闻言,陆希菱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伸手指了指初棠,再有指了指自己。
“初棠,你有没有弄错啊?我可是翰林院编修的女儿,再怎么样,她看在宣节都尉与我爹同朝为官,一同做事的份上也不会为难我的,可你不一样,你无权无势,身如浮萍,你还是好好担心担心自己吧。”
初棠一愣,是啊,她该当心的是自己吧。
自从她来到大凌王朝,便不得不时刻谨慎,不能行差
踏错,更是腹背受敌,许多时候面临的处境几乎让她感到为难,但此刻有人关心自己,在乎自己,初棠难免不动容。
“好,我知道了,徐婉容再有权有势,想来也不会将事情摆在明面上,所以,我私下注意便是了。”
陆希菱点了点头,“嗯,这样就好。”
她看了看周围,着急地轻轻推搡了初棠一下,“诶,你别在这里愣着了,诗会还没有结束呢,你刚刚拿走了不少竹牌,正是赢得诗会的大好机会,你快去吧。”
“可我若是走了,那你怎么办?”
初棠担心地看了看陆希菱,随即笑道,“诗会对我来说并没有那么重要,眼下,你才是更重要的。”
“初棠!”陆希菱颇有几分不满,“你怎么能这样?我不重要,赢得诗会才重要,你别管我了,我在这里歇息一会儿就好了。”
“你就……那么想让我赢得诗会?”
陆希菱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