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她们很放纵, 余语身上的印子还有，这会儿穿着睡衣, 看着更明显了。
脸颊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黎婧有点想问，但是又怕是自己误会的，内心纠结了一会儿, 还是拿来了吹风筒，拍了拍化妆镜跟前的小凳子。
不知道她又在发什么疯, 余语只能默默的走了过去, 听话的坐着, 让黎婧给自己吹头发。
她觉得这是一个很矛盾的人，有时候对自己的态度恶劣得很, 但有时候又还挺好的, 余语甚至怀疑这个人有双重人格, 时而恶劣，时而温柔。
余语的头发很柔软，属于那种细软的发质, 黎婧的动作很温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 她总觉得这个发丝儿更柔软了。
印象之中的人是一头的黑长直，这会儿完全把这头发吹干梳顺了，黎明才发现余语的头发其实还是带着一点微微的自然卷的。
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记忆出了差错，还是别的原因，指尖在余语的发尾卷了卷，黎婧的心口也跟着软了片刻。
“余语，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
“啊？”心里一僵，余语是彻底懵住了，什么关系？
是要进一步的发展，还是说提醒自己的身份？
咽了咽口水，余语盯着她，不确定的说了一句，“恋、恋人？”
软软的腔调，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不确认，余语这会儿的眼神就像是在试探黎婧，在里头看出了几分怕被拒绝的祈求，黎婧从后面抱住了她。
该死的恋爱脑在这一会儿爆发了。
怀里的人软的，低着头就能亲到她，脸颊贴着脸颊，在感觉到余语的脸颊逐渐变得滚烫，黎婧才满意的亲了口。
……
吹好的头发被盘了起来，靠着黎婧昏昏欲睡，余语不知道身后这个人发了什么疯，但是她能明显的感觉到能量的涌入比昨天多更多，甚至是翻了好几倍，连个原因都找不着。
已经没有力气说些什么了，黎婧胡乱的捏捏也没让余语睁开自己的眼睛。
浴缸里的水慢慢的变凉，看着完全沉睡过去的余语，黎婧控制了很久才稍微压住了自己的笑容，没让嘴角咧到耳后根去。
重来一次，她还是觉得自己有点上头，主要是因为这会儿的余语跟之前的完全不一样。
如果说以前自己是贪恋她的美色，那现在重来了一次，她觉得，除了美色之外，好像还多了点其他的东西，有点说不上来，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