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揽着江舒窈细腰的大掌紧了紧,难耐地摩挲了两下。
“分明是你……”
江舒窈感觉到身旁人体温的升高,瞬间绯红了一张脸,似嗔似怒地瞪了他一眼。
燕桁再也忍不住了,将她一把带出人群,绕到木台一侧,凑在无人的阴影下就抱着她,细细研磨上了温柔的唇瓣。
“唔。”
影子在光下缠绕了良久,江舒窈才面红耳赤地从燕桁怀中挣脱出来。
“你!这里到处都是人,孩子们就在那儿呢!你就不能忍忍!”
她生气地跺了跺脚,燕桁却犹如一只偷吃到葡萄的狐狸,笑得眼都眯了起来。
“都在看木偶戏,谁在看你?孩子们都在看呢!”
他双手不老实地摸上江舒窈的脸,被她轻轻掰过去,果然,江鸣珂和江锵玉正在卫三卫四肩上骑着,随着木偶戏的情节不断张嘴惊呼,恐怕早已把爹娘望到脑后了。
江舒窈一口气险些没喘上来,她使劲瞪了燕桁一眼:“你不许再强迫我,不然从进来开始咱们就率先践行当初商量的事!”
她说的是回京后带着两个孩子入江家,与他再无关系一事。
燕桁见把人逗狠了,连忙摆正脸色道歉:“好好好,对不起,我再也不做了,消消气,我们回去看木偶戏。”
江舒窈却躲开他来牵她的手:“不去了,快要结束。”
其实是她不想闻那股怪味了,离了舞台后,怪味也散了些。
也许是那舞台和木偶的材料散发的,南境这边许多树木都有味道,她也认不清。
江舒窈没放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