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头诡异地笑着,把手中的小狗灯放在了大气也不敢出的江鸣珂面前。
他手中火折子把地窖内的灯盏都点开后,昏暗的地窖一下变得亮如白昼。
明语珊紧紧抿着嘴,一边紧张地看着老头,一边给江鸣珂使眼色,让她千万不要出声。
江鸣珂死死忍着心底的恐惧,把身子蜷缩在了一起。
她记得,娘给她鞋上的兔兔里面也藏了药粉。
老头看见她的动静,只宠溺地笑了一声,便站到了竹架前,把地上两个昏迷不醒的孩子举了起来,一边比划一边嘀咕。
“胖了点,矮了点,罢了,这胖的再饿两天。”
他把两个孩子抛到一边,从桌下拖出一张充满怪味的皮。
若江舒窈在这里,肯定就能发现,她看木偶戏时闻到的怪味就是这里散发的。
那是一张被剥下来后鞣制了好几遍的人皮,油脂凝固,颜色怪异。
老头把皮拖出来铺在桌上,拿过油灯悬在上方慢慢移动着细细查看,未想到油灯中灯花跳了一下,他还来不及移开油灯,一滴热油就溅到了皮上。
“该死!”
老头的脸色一下子变了,他甩开油灯,扯过一块布小心翼翼地拼命擦着,脆弱的皮却直接被擦烂了。
看着破了一块洞的皮,老头大发雷霆,直接在地窖中疯狂跳脚。
“该死该死!囡囡在等我,我没时间了!”
他狂躁地来回踱步,目光瞥在明语珊身上,眼里突然迸发出精光。
“这里还有一个,嗯……”
见他摸着下巴过来,明语珊如临大敌,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恐惧,尖声呵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