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就有问题了?”
江舒窈一听就知道,燕桁没说的那个有大问题。
“花魁红拂,本是江南的官家女子,后来全家获罪,她被打入贱籍,辗转到了阳城,已当了四五年的游船花魁了。”
燕桁抬起眼来,抓住江舒窈的手细细摩挲,眉眼间一片凌厉。
“她知道薛林用人皮做灯,只是不知他是杀的活人,还以为是在乱葬岗捡的人来扒皮。她的那游船上就有薛林做的人皮美人灯。”
“啊?”
江舒窈听了大吃一惊:“用人皮做灯本就恐怖至极,这红拂居然也用人皮灯。”
“嗯,现在还不能判断她说的是不是假话,但她于我另有用途,因此也无法用刑审问。”
燕桁眉眼沉沉,江舒窈听了他的话,脑海里浮现出昨夜红拂在花船上水蛇般的身姿,心中不禁升起些怪异的感受。
用途?一个漂亮的花魁能有什么用途,还不让刑审!
但她一贯内敛,虽然心里不舒服,却没有表露出来。
燕桁揽着她,未发现她的不对劲,只轻轻笑了笑。
“我把红拂带回府关着,还未细审,待会你和我去?”
他想到当初净云寺中,手把手教江舒窈对那几个歹徒报仇的情景,语气不禁轻松了几分,带着些笑意。
听到江舒窈耳中,便是他提到红拂后转阴为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