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科举这件事,身为现代社会的学霸白和泽并不认为他就能比古人强了。
纵观在朝的那些进士,可都是每个地方的神童,人人都是过目不忘,七岁便能作诗,十岁的童生都大有人在。
可以说,白和泽怎么重视都不为过。
傍晚,白父从衙门回来,对白和泽道:“你回来的倒是及时。”
确实,谁能想到,先皇竟然驾崩的这般突然,宫中的白布都还没来得及准备,除了贵人们,其他宫嫔和宫娥都只能拿好几年前的白布顶着。
沈乐成的心情很不美妙,非常不美妙,甚至还有些想锤人。
他不清楚这位刚即位的皇上是真不清楚,还是假不知道或者是兴奋的冲昏了头,竟然对他说,先皇待他如半子,让他在宫中为先皇守丧。
可能在外人看来,这是皇上信任的臣子的信号。但在沈乐成看来就是狗屎,有人乐意为仇人守丧吗?当今皇上还是太子的时候真的不知道先皇做的事吗?
不见得吧。
在外人看来,沈乐成是真情实感的难过。
懂内情的怕是在心中琢磨,此子要么心机深沉,要么蠢笨不堪。
沈乐成不理外界,独自难受直到新皇登基。
离宫的头天夜里,沈乐成遇上了赵睿。小豆丁长大不少,成熟不小,他平视懒散坐在宫殿阶梯上的沈乐成,慢慢走到沈乐成身边坐下。
“你这样不合适。”沈乐成说着还向着赵睿的方向挤了挤,差点将人挤下台阶,看得侍候的心脏停止跳动。
赵睿怒气满满,但奶奶童音听着仿佛撒娇:“不准挤我!”
“挤了就挤了,你要怎么着我?”沈乐成依旧往赵睿方向偏。
“我,我,我咬死你!”
“那你咬。”沈乐成将手腕递过去,评价道,“小猫磨牙。”
“这么晚,怎么到这里来了?”
赵睿一口气不上不下,很难受,情绪低落:“我也想出宫。你同皇上说一说。”
“为什么是我?”
“别人都说,皇上很信任你。你说了,皇上肯定会考虑的。”赵睿说道。
“不说别的。”沈乐成头往赵睿的小肩膀上一搁,接着道,“你出宫去哪儿?宫外没有你的皇子府,你又还不是王爷,先皇连块封地都没给你。你还是好好扒扒你的皇兄大腿。”
赵睿叹了口气,轻声道:“太难了。”
自家人知自家事,他知道自己的这个太子皇兄真实有多难搞。
“我瞧皇上对你挺好的,之前带你出宫,你跟我去了五华街都在先皇面前保你。”
赵睿再次叹了口气。
那是因为那天是大皇兄生辰。
“后来我抄了一个月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