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牵马的管家一脸问号。
两人安安静静的,谁都没有说话,这种你就在身旁的感觉,让心都安宁下来。
沈乐成盯着白和泽傻笑。
白和泽牵着沈乐成的手。
白和泽去哪儿,沈乐成就在哪儿。
“我让人准备了你喜欢的火锅。”
沈乐成点头,听见“火锅”二字便想到了红油汤中干辣椒在其中不断翻滚的模样,口中口水疯狂分泌。
白和泽打碎他的幻想:“别想了,你只能吃清汤锅。而且这里并没有辣椒。”
“清汤呀。”沈乐成嘟嘴,也晓得自己是个伤患,吃不得辣,“什么汤底的?”
“骨头汤。我还让厨房炖了鸡汤。”
“嗯嗯。”沈乐成点头,现在就算是白和泽说,还有一盘仰望星空鱼,他想了想,大概还是不能接受。
那鱼想着就腥。
“我之前听你说,衙门里断盐了?”
“都解决了。”白和泽心道,就是因为知道你马上就到了,才赶着时间解决了。
“之前你没饿着吧。”沈乐成可是知道白和泽的口味,挑剔得很。
“还行。”白和泽实话实说,“上个世界吃的还不如没盐的时候。”
那确实。
心疼。
两人都很默契的没有提起沈乐成受伤的事情。
“我看你过来牵的是套马车的马。一会儿我让人将车厢搬回来。”
“车厢就放驿站好了。”沈乐成无所谓,要不是他伤着,才不会坐这么颠簸的马车。
白和泽发出抗议:“你药膏和衣物都在车厢内。明日也好直接从县衙出发,可以多睡上一会儿。”
说完,便让人跟三家人传话,示意他们从驿站回来时记得将马车厢带回来。
末了,白和泽特意强调:“记住,这是侯爷的意思。”
沈乐成眯眼坏笑:“你好坏啊。”
两人享用完夕食,沈乐成躺在白和泽身边,懒洋洋不想动,哼哼唧唧的。
白和泽将沈乐成头发解开,开始提他按摩。
“事情我都知晓了。你该知道在你被赐婚后,太妃曾经召见赵茹。之后又赐下两个宫女。”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