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弟,长春宫好玩儿吗?”
“挺好玩儿的...”
任意下意识开口,但突然觉得现在他这么说他得玩完儿,于是他赶紧改口,“不,一点都不好玩儿!”
“哈哈!六皇弟,你干嘛啊,皇兄只是跟你开玩笑呢,这么害怕干啥!”
任澈拍了拍任意的肩,力气很大,差点没给任意栽土里。
“五皇兄,你别这样,我害怕...”
任意完全笑不出来,他现在看谁都觉得不正常。
任澈虽然不知道任意这几天为什么要躲在长春宫,但任意不想说,他也不会问。
“皇弟,心情不好了?跟皇兄去围场骑马啊?”
任意暗自观察了一番任澈的神色,见对方表情坦荡,不像是对他有特殊的情感,他才放下些许疑虑。
可能,除去任若晨,任沧澜和任千寒以外,说不定自己这个五皇兄是正常的呢?
他这几天都在长春宫待着,也确实应该出去活动活动了。
这么一想,他就答应了下来。
任意本想把自己的棕马骑出来的,但任澈提出用自己的马带任意,任意也就没拒绝。
他不是第一次坐上任澈的马了,任澈的马也对他有几分亲昵。
任澈的马跑起来很快,(当然这是马主人有意控制的)任意起初还觉得飞奔起来的感觉很爽,时间久了就只觉得屁屁痛,痛得他都没什么力气抓着横梁了。
而且...
这任澈是不是离他太近了!
就差整个人贴着他了!
以前他和任澈一起骑马的时候,也不见任澈挨这么近啊?
任澈下巴都挨着任意,整个人从背后圈着他,拉着缰绳。
“五皇兄,可不可以停下来了,我...我屁股痛...”
“皇弟,我们才出来多久?你就要回去?”
是吗?
他怎么觉得已经过去很久了?
任意并不想被任澈嘲笑体力差,所以他咬牙坚持下来了。
只是中途,他总觉得有坚硬的东西抵着他,让他难以忍受。
“皇兄,我真不行了,这马鞍抵着我了,我不舒服...”
“是吗?那我们就回去吧。”
听任澈这么说,任意才松了口气。只是他完全没听出来任澈语调中的喑哑,还以为刚才就是马鞍的问题。
但是等他和任澈下马以后,他无意间看到任澈的状态,才知道,他刚才是真单纯。
他也没敢提出来,这里毕竟还是围场,他怕自己说出来今天就回不去了。
告别任澈以后,他马不停蹄地就缩回重华宫了。
刚才的那一幕还刻在他脑海,身后的感觉也那么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