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勇还来得及回答，短号就抢着说：“程序到底是让我们更轻松，还是让我们更痛苦？”
林锋提醒说：“嗨，注意，这里是军事会议。”
短号却不为所动，继续说：“更死板，还是更灵活？”
“更有效，还是更无效？”猎手接着说。
“我只知道有了程序，我们以为自己更轻松，实际上我们更忙碌了。”短号说，“更忙碌了。”
“压力也更大了。”猎手说。
林锋奇异地看着它们俩，怀疑它们出现程序BUG了。
“不，它们说的是真实情况。”秦勇沉稳地说，“计算机系统必须走程序，不同的系统层级之间也要靠程序来连接。”
“确实是这样。”短号说。
“运算速度越来越快，程序越来越强大，”秦勇说，“但是系统层级之间的连接依然在。”
“那会怎么样？”林锋问。
“不同层级的系统需要通过程序连接，才能协同配合，”秦勇说，“我们只要打乱系统层级之间的程序连接，就可以让系统层级之间无法协同，无法配合。”
“这似乎是常识。”林锋说。
“来，我们来看地图。”秦勇指着立体地图，说：“系统派出大批战机，将我们团团围住。”
“这是现实，需要我们去打破。”林锋说。
“从智能联合作战的角度来说，系统一定会派出大批的侦察机、远程攻击机、近程攻击机相配合，以远超过我们的数量围堵我们。”秦勇说。
“数量远远超过我们。”山鹰补充说。
“嗯。”林锋看着立体地图，赞同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