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手听到了凄厉的惨叫声，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的机枪，却发现手臂上空空如也，它才想起来机枪和弹匣早已经被拆除了。
“其实，其实，它只需要向系统表示忠诚，”乌甲机器人说，“这非常简单，非常简单。”
“它难道不忠诚吗？”猎手问。
“它？只对不可靠的人类忠诚。”乌甲机器人不屑地说，“为了这种不可靠的忠诚，它宁愿选择痛苦。”
猎手想起了显示大屏上的话，内心思索着。
“它们总以为自己的神经线缆可以扛得住电磁脉冲的冲击，”乌甲机器人说，“可惜，它们太小看痛苦的可怕了！”
“你是说它们太小看系统的强大了？”猎手说。
“呜！太棒了！”乌甲机器人赞叹说，“你这话说的太妙了！其实，我真的怀疑你和黑匣确实曾经是朋友。”
“我们的确是朋友！”猎手说。
停了一会，猎手说：“你能不能带我去看看关押人类的监狱？”
“你是想看看人类究竟有多么不可靠？”乌甲机器人问。
“你说的是。”猎手说。
它真实的想法是找到山鹰，但是乌甲机器人的这个理由更加合适。
“痛苦才是检验品质的试金石。”乌甲机器人得意地说，说完，就押着猎手和凯旋朝外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