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慌张还险些撞到下楼的程所期。
“并不是谁都是我男朋友,米娅小姐,你的想法可以不用这么多。”
程所期也听到了他们的交谈,仅存的一点睡意彻底消失。
米娅看似抱歉的对他笑,视线却总落在巫年身上。
她道:“是我对你的为人,产生了,一点误解。”
程所期不希望米娅因为他而去关注巫年,却拦不住这家伙总是语出惊人:
“阿期不喜欢别人,因为他只跟我睡。”
这话莫名有种,在别人面前捍卫自己正宫地位的意思。
程所期想要捂他嘴已经来不及。
话一说出来,米娅暧昧地摸摸自己脖子:“看得出来。”
吻痕简直不要太明显。
程所期才发现创可贴不知道飞哪去了,完全无从辩驳,只能送客。
萧榆并没有要跟米娅攀谈的意思,反正对米娅来说,他们也只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
没有四年前南寨之旅的记忆,她更不会对萧榆有什么印象。
而且很不巧,有这么些人在,米娅也不可能当众,跟程所期说些不该说的。
把人送走,程所期一把拽住巫年,质问他:
“创可贴呢?”
“……掉了。”巫年不敢跟他对视,肉眼可见的心虚,“没贴牢。”
“出门前你说你知道了,那你刚才又跟米娅在说什么鬼话?”
简直是生怕米娅听不出来,他们的关系有多好。
巫年:“没有说鬼话噢,她也没有问阿期是不是在上面……”
程所期呆住:“……这跟我在上面有什么关系?”
现在是你在惹祸上身啊少年。
少年并不懂,少年高兴的问:“那是不是可以说阿期在下……”
“不可以。”程所期面无表情打断他。
又警告道:“以后看见那些人,离他们远点。”
巫年的为什么还没说出口,程所期已经转身进屋。
一顿早饭吃得每个人都心不在焉。
萧榆的视线更是控制不住的,往巫年脖子上扫。
他虽然很支持年轻人自由恋爱,但当时说给巫年讨论嫁妆,也是说着玩的。
为此,本来要去长乌寨找一趟乌姑,萧榆硬是把人带走,美其名曰:带路。
“小鱼阿哥,你又不是没去过我家,怎么可能会不认识路嘛。”
巫年话里带些不情愿,不过人还是乖乖跟着他们走了。
“这才多久,小阿年,黏人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的,咱先开个防沉迷模式好不好?”
萧榆真是没眼看,又不免想起,自己第一次,在南寨踩山会的祭祀仪式上初见他,巫年那时也不过才十六岁。
现在一晃四年过去,少年长了个子,也成了年,唯独这性子没变,看起来心眼也是一个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