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所期伸出食指左右晃晃:“我可是有底线的,老子不搞未成年,再说了,阿年可不小。”
“……”莫工暴起,“妈的死情侣都该死!”
“消消气,你这是病,得治。”
程所期将调酒师递来的酒推给莫工,接受从卫生间回来的巫年,很自然将手搭在他肩上搂住。
这在莫工看来,是个在跟别人宣示主权的动作。
他直接气笑了,呸了一声诅咒他们白头偕老。
程所期笑眯眯地坐在吧台边,和巫年对了视线,见他点头才问莫工:“去哪?”
莫工头也不回:“撒尿,被你们气得老子膀胱疼。”
明明那小子身上一堆问题,这种小白脸最会骗人,瞧着单纯无害,冲你哭的时候还不知道想着什么坏心。
程所期脑袋估计是被屎糊住了,才觉得人家乖巧可爱。
压根没想过捏上一捏,里面指不定是个黑芝麻馅。
直到他走远,某个“黑芝麻馅”依旧霸道的搂着程所期的肩:
“他是不是跟你说我坏话了?”
“哟,原来你这么聪明呢。”
程所期恶趣味地竖起拇指夸赞他。
巫年果然变脸不高兴:“你都不对我笑,你还冲他那样笑。”
“我哪样笑?”
巫年就冲他露出一个咬牙切齿的假笑:“这样!”
程所期实在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
他挠了挠巫年的下巴:“哎呀宝宝,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可爱呢?”
“不许转移话题。”
“好好好。”程所期将他拉到身前的高脚凳上坐下来,“你想让我怎么哄你?是先解释我俩没有那种关系,你得理解一个可怜的单身狗每天面对狗粮的愤怒,还是我先亲亲你?”
巫年抿了抿嘴,视线落在他似笑非笑的唇角上,站起来拽着他要走。
走了两步又停下,突然转身,神情十分严肃。
程所期还以为刚刚事情有变故,忙问:
“怎么了?”
“每一个可怜兮兮喜欢你的人,你都要像亲我一样亲他们吗?”
这话,怎么有点莫名的耳熟,好像在哪听过。
程所期回忆了好半天,才意识到他在翻旧账!
“那是我以前随口胡说的,你怎么还真信了?”
真是报应啊,照这样下去,旧账太多根本就翻不完啊。
程所期叹息:“我觉得我还是不解释了,直接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