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山竹摇头:“不够。”
柏君牧:“今天没机会亲了,等会换衣服就要出发了。”
辛山竹:“接吻又不是做……要不了多久的。”
半夜那一次跟做梦一样,辛山竹恍恍惚惚,早晨起来换衣服还摸了自己胸口的吻痕看了好半天。
没人能抵挡这种邀约,两个人接了个吻,辛山竹亲完又看了看周围,生怕被人看见。
柏君牧笑问:“还有偶像包袱了?”
辛山竹催促他开车。
路上辛山竹和柏君牧稍微说了说于琢的事。
柏君牧还挺好奇的:“我也不是天天来接你,他怎么看出来的?”
辛山竹嘴唇被亲得更红了一些,他拿手机照了照,说:“他说军训完上学第一天他就觉得我们不像是表兄弟。”
那天柏君牧当然记得那天,辛山竹还坚决不请假。好在野生山竹的确身体倍儿棒,顶多困顿,没到发烧地步,休息一天就好了。
柏君牧还是不明白:“我不是只送你到教室外面吗?”
辛山竹点头,“他和我们前后到的。”
想到于琸说的话辛山竹又忍不住高兴,“他说我身上没有一滴雨。”
当时辛山竹都没注意到,实际上那种风雨天一个人撑伞多少也会被风吹雨打湿肩头,柏君牧却把辛山竹照顾得很好。
“他说表哥才做不到这样。”
柏君牧明知故问:“那谁做得到?”
辛山竹得意地回答:“很爱很爱我的人。”
他看向柏君牧,车开向宗明诚分享的地址,辛山竹懊恼地移开眼,“都怪你。”
从爱到怪只过了几秒,柏君牧无辜笑问:“我怎么了?”
辛山竹:“我意犹未尽。”
他指很多很多方面,柏君牧点头,“那我……”
他想了想,刚要说,辛山竹就抢答:“大战三百回合!”
柏君牧沉默良久:“这不好吧?”
辛山竹失望地哦了一声:“你不行。”
柏君牧总觉得他是故意的,干脆嗯了一声,“你行,你像晚上那样……”
辛山竹当时的困纯粹是累出来的,失眠一扫而空,还时不时想到那些非常过分的片段。
他揉了揉头发,直白的人难得被反撩得羞涩万分,“你不要说了,我不会再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