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止感觉脖颈痒痒的,想了想还是任他压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说:“哪有人跟自己吃醋的。”
凌司寒停下动作,无奈说:“阿止,我很嫉妒,嫉妒得快疯了。”
他们虽然都是他,但是他们每个人存在时,现实世界的他都随着肉身沉睡着。
白止听此,对上他的眼睛,安抚他:“在我心里,他们都是你啦,对了,你是怎么进去的”
白止是因为任务,那凌司寒又是怎么进去的001说他研究的东西很危险,那会是什么疯狂的东西
凌司寒往后退了退,沉默着:“我昏迷了很久,具体为什么会进去我也不知。”
白止欲言又止:“那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凌司寒伸手将他拥入怀里,摸着他的腰,轻轻揉捏:“你知道的,我总能找到你的。”
*
下午凌司寒陪着白止去看奶奶。
到底是老人家,看人眼神准,一下便在二人的交流中看出些猫腻来。
“奶奶。”
虽然已经过去了十二年,但凌司寒其实对她有印象,那位年轻时总是对他笑得温柔的老人。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凌司寒和白止互看一眼,他犹豫片刻,白止替他回:“奶奶,他叫凌司寒。”
本应沉封的记忆如同水闸般打开涌来。
老人眼里闪过复杂,看向凌司寒的表情也几度变幻,当年付出的代价太惨痛,她没法忘记这个名字,她对白止说:“白白,你去接点温水吧。”
“好。”
白止拿过保温杯,肩膀挨了挨凌司寒,提醒他别乱说话。
等白止出去了,老人才收起打量的目光,她问:“你是小寒”
“奶奶,是我。”凌司寒朝他露出个微笑,谦逊道:“我很高兴您还记得我。”
“怎么可能不记得呢…”老人沉默片刻:“你们都是苦命的孩子。”
凌司寒交握的手渐渐捏紧,复又缓缓张开,问:“奶奶,我想问您一个问题。”
“你想问什么?”
“当年我找过你们…”凌司寒用手捏捏眉心,“但是邻居告诉我你们般走了,后来老师便宣布了阿止的…”
他甚至不愿说出那两个字。
当时他从鬼门关爬出来第一时间便是去确认白止他们的安危,可是被告知的是他们的死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