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博士为什么要和感染物在一起？”我开口问了一个我非常好奇的问题。
“我阻止过了，不过博士并没有被感染。”周忠漓无奈地叹了口气：“虽然我也不太明白是怎么回事。”
我低头一只手托腮，仔细思考了一下：“Fangs她……真的是‘人’吗？”
“……我想，应该是的。”
“为什么她明明已经是72%的发病率了，却还没有被感染而死？那种情况，起码持续了一年以上。”
“我不知道……”周忠漓看上去表情很痛苦。
“好吧，我没什么要问的了。”我刚准备转身要走，周忠漓一把拽着我：“等等，你问这些是想做什么？”
“单纯好奇罢了。”
“……你不会要把这个告诉同天政府吧？”
虽然我不会这么做，但是——
“如果我说了呢？”
“……”周忠漓突然一笑：“你说吧，她并不是什么好人。”
“……她不是你们黑教会的吗？”
“当然不是，而且，其实博士也不是很喜她。之前我有看到他们待在一起聊天的场景，博士总是愁眉苦脸的。”
我笑了笑：“那我会考虑一下告不告诉政府。”
周忠漓也跟着露出了一个笑容：“你也可以杀了她。”
“拜托杀人不是这么轻易就能决定的事情吧……而且，我不想杀人。”
周忠漓轻咳两声，然后继续我们之前的话题：“那后来呢？博士去哪里了？”
“当时他和Fangs直接走了，我们又不是为了和他们见面才去的。”我淡淡地说道。
周忠漓歪着头：“嗯？你是指把我们的人打劫一顿，然后拿走我们收集到的所有资料吗？”
我：“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周忠漓：“还装。”
我：“所以你们收集那些资料是想干什么？”
周忠漓：“博士要。”
我：“你真就这样告诉我了？”
周忠漓：“因为我觉得你很有趣。”
突如其来的夸奖让我有点不自在。
“那我谢谢你。”
周忠漓不知道怎么回事，又扯回了之前的话题：“我说，你真的不考虑成神吗？”
我：“麻烦。”
周忠漓：“就因为这个？”
我：“昂。”
在周忠漓短暂的沉默过后，她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
“很少见你居然还会这样笑。”
“你在说什么？我是人啊，肯定会大笑，你也笑一个看看。”
“我不。反正我不去，你也快打消这个念头吧，几乎做不到的。”
周忠漓靠在了一旁的墙上，抬头看向天空。小巷的上方有一些电线杆的线穿梭起来，正好有几只鸟停在上面。
“教会里的那些家伙也这么说。”
“大家都劝你了为什么还不放弃？”
我倒是对她一直坚持的理由有点感兴趣。
“哼，你们越这样，我越要证明给你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