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细眼微眯:“自然是将你的纸厂和店铺充公,以此来弥补此次洪涝造成的百姓的损失。”
都这样说了,周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说不定就是那人来联合这狗官来图谋他的铺子和纸厂。
“我不认同大人说的,我要向上级知府呈诉状,让他定夺。”
这话一出公堂之上坐着的县令脸色更加难看,若是平常人见了官员早已经吓得屁滚尿流,更何况还被押到了公堂。
而周烨一个平头老百姓,见了他不发悚就算了,居然还想去知府那里讨公道。
“大胆!知府大人岂是你想见就能见到的。怎么,你是在质疑本官的判断?”
周烨:“大人不是说有状告我的证人吧,何不把他们请出来,我就算是也得死个明白。”
“这有何难,不让你死心,以为本官诓骗你。”县令一招手,轻声吩咐一旁执笔记录的师爷。
片刻,人都被带了出来。
周烨定睛一看,并不认识这人。
陈金富对着县令磕了个响头:“草民陈金富见过大人。”
他一说自己名字,周烨就有印象了,这不就是他买土地建厂的陈财主家的儿子?
他和这人有何冤仇?
陈金富愤恨地瞪了眼周烨,继续说:“大人,就是这个周烨,诓我父亲年事高了,脑子糊涂,竟然低价把他的土地骗了去。”
“而且还带领全村人砍伐竹林,造成生态破坏,洪涝严重,简直就是咱们蔚县的罪人。”
呵呵,周烨笑了,还真是会编造。
别说他没有去砍伐其他村的,有无洪涝与他无关。即便自己村的,他日日在村里怎么不知道哪里出现了洪涝?
“陈公子,我买土地可是按照市场价向你父亲买的,不存在你说的诓骗。洪涝就更扯了,没有的事,你是打哪来的消息?”
陈金富摇摇手中的纸扇,慢悠悠地说:“自然是我亲眼看见的,还有荷南村的村民们,经你这样一搞,村民们真是苦不堪言啊。”
他话一落,就有几个村民被带出来。
周烨打量着这群人,看来是有计划地想整他了。
“草民们拜见大人。”三人齐刷刷地道。
县令摸摸自己的胡子,一切尽在掌握中的姿态:“你们将周烨的恶行一一说来,好让他做个明白鬼。”
他也是最近才知道他们蔚县出了个做纸张生意的人,听说还赚的不少,才发展起来就跻身他们县的富户行列。
他可是等着这人来献殷勤,用钱财孝敬他,可周烨实在不识相。
他也不出门打听打听,蔚县这些个商人哪个不看他的脸色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