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今日得于他相助,景玓定会毫不犹豫的给他一张冷脸以及一对白眼。但她也很清楚,如今的自己是在另一个世界,所用的身体和身份皆是另一个人的,初来乍到,她不能任性。
暗垂的眸子闪了闪,她突然有了应对之策。下一刻,她红唇一扁,双手捧着脸‘嘤嘤嘤’哭了起来,“钰王爷……求您不要再问了……小女不想再提那人……呜呜呜……”
演戏对她这个现代人来说并无难度,所以她哭得并不假,不但把眼泪逼出来了,连鼻涕都逼出来了。
她一边哭一边用手胡乱的揩抹眼泪和鼻涕,接着又把手上的眼泪鼻涕在身上胡乱的擦,擦完又继续揩抹自己的脸……
对面,男人听到她的哭声就有些无语了,再看她的动作,脸上邪魅的坏笑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嫌弃,甚至身子不由得朝车壁倾斜。
从指缝中看着他的反应,景玓心下一阵好笑。
像他们这样出生衿贵的人,最见不得的是什么?
当然是粗鄙了!
抚远将军府在城西,安启侯府在城东,马车行了半个多时辰才停下,景玓也哭了半个多时辰。
而某个男人自她哭起来后再没开口说过一句话。
跳下马车的那一刻,景玓还揩抹着眼泪鼻涕,不过也没忘向马车福身行礼,哽咽道,“小女拜谢钰王爷!”
影风凌乱了一路,望着她跑进侯府大门,憋了一路的话再也忍不住了,回头朝车内问道,“王爷,您说这到底是如何回事?这六小姐都嫁进抚远将军府了,怎么还能逃婚呢?”
夏炎雳揭起车帘,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