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玓猛地扯下脸上的遮盖,恼道,“我去做什么?捉鬼吗?大半夜的不在家睡觉,有病啊!”
许是见她真生气了,又许是她那句‘有病’意有所指,夏炎雳突然清了清嗓子,“咳!是不早了,本王也该回府歇息了。”
顿了一下,他从袖中取出一份请柬,放到她枕边,“明日本王生辰,记得早些来。”
语毕,他大摇大摆的朝房门而去。
景玓真是快内伤了。
别人半夜做贼,那是生怕被人发现。可这男人就是变态,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来当采花贼!
可她确确实实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但凡她叫一声,让府里的人知道了,那等待她的结果——
不嫁也得嫁了!
她喘了两口气,稍稍平静一些后才将枕边的请柬拿起。
生辰?
才二十二岁?
毛都没长齐的青瓜子,还妄想娶她?
她撇了撇嘴,将请柬往床角一扔,然后扯被褥蒙住头,睡觉。
翌日。
香杏在整理床铺时,突然发现床柱上有个孔,盯着孔很是不解地问道,“小姐,这是何时有的,奴婢怎么不记得了?”
景玓正在洗脸,听到她的问话,回头瞥了一眼。
“应该是老鼠啃的吧。”
“啊?老鼠啃的?”香杏朝她懵懵地眨了眨眼。
正在这时,门外响起脚步声,紧接着亲切的嗓音传来——
“六妹!”
景玓抬头看去,就见景知婳和景知琇带着两名丫鬟前来,丫鬟手中都端着食盘。
“四小姐、五小姐。”香杏迎着她们的方向福身行了一礼。
今日的双胞胎姐妹罕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