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开始磕头。
额头敲着地面‘砰砰’作响,一连磕了十来个也不见停。
“够了!”景炫又怒喝。
景良域似是被他诚意打动了,神色较之前软和了一些,并对儿子道,“玓儿都这样,就让他留下吧。不管怎样,他与玓儿相识多年,我相信他对玓儿还是有几分真心的。”
许是老父亲亲自发了话,景炫也不好拒绝,故而‘哼’了一声,“看在我爹为你说话的份上,便让你留下!但我得警告你,务必照顾好玓儿,要是玓儿出现任何闪失,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杜元然一听,感激地又向他们父子磕了一头,“多谢侯爷!多谢大公子!”
一旁,夏炎雳未说一句话,只沉着脸把他们几人反复打量着。
当然,他也有偷偷盯看床上那张如同死人一样的脸。
所有人的注意力仿佛都只在杜元然身上,以至于没人发现他神色悄然起了变化,从一开始的沉冷到渐渐的一双桃花眼充满了疑惑。
“钰王爷,此乃玓儿闺房,不便招待您。有关生意上的事,我就代玓儿与您商谈吧,还请您随我来。”景炫似乎才发现还有这么一个外男,随即便对夏炎雳引道。
夏炎雳离开前朝杜元然斜视了一下,绯红的薄唇倏地抿紧,一抹冷气从眼角溢出。
没多久,他随景炫出了景玓的闺房。
只是,到了花园里,景炫突然停下,并指着花厅的方向,道,“钰王爷,您请那边歇一会儿,待我把玓儿院中的事交代完毕,再去见你。”
夏炎雳眉心微蹙,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但景炫说完话便转身离开了,没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