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先河笑了笑,嘴里添油加醋:“我听说他在外面经常沾花捻草,风流债一大堆,这小子惯会花言巧语的,你可千万别被他骗了。”
宋韵宸顿了顿,睨了付先河一眼:“什么意思?”
付先河这会儿倒是吊起人胃口来了,故意说:“没什么啊,你去他留学圈子的同学那儿问问?”
宋韵宸思及鬼话连篇的Flytimes,一时不爽,冷冷道:“我才没兴趣。”
“是吗?没兴趣最好。”付先河形状轻佻,“反正就那点腌臜事,约来约去的,国外长大的小孩性子野,私生活开放,你懂的嘛。”
这话可相当扎心,宋韵宸脸色一下子难看了起来。
“听说把我表姐迷住的就是一个风流的美国人,可惜付越生下来倒不太像混血,也不知道野种的爹到底是哪个。”
宋韵宸默默许久,还是没忍住问:“你们付家人都不知道付越的亲爸是谁?”
付先河点点头,却不多说了。
“好了,我家的事还是不多提了,小宋总。你真正该好好伺候的客户回来了。”
这时Richard掀起帘子,笑容灿烂地朝他们挥挥手,拿着冰镇的啤酒坐在他们中间:“这位是谁啊?你们在聊我啊?”
被Ricard一搅和,宋韵宸再好奇也不得不住了嘴。
付先河静静地注视着宋韵宸的神态,愈发妒火中烧。
那付越就让他这么感兴趣?以前他们俩之间宋韵宸可从来没有如此多话过。
傅越时也就罢了,他不跟个死人计较,付越又算那根葱,不就是个替身么,就靠着那一张脸,也值得宋韵宸这么心心念念?
付先河额上绷起一根青筋,低头猛灌了一整杯冰威士忌,才堪堪掩住几欲失控的神情。
不能,不能让宋韵宸发现端倪。付先河思及他的计划,握着玻璃杯的手紧了紧。
好不容易把付越支开,他这次非得让宋韵宸乖乖收心,心甘情愿留在他身边不可。
宋韵宸正与Richard聊天,对付先河的异态并无知觉。
当然他也没心思注意,满脑子都是付先河刚说的那些事。
付先河没坐太久便走了,仿佛是为了印证他先前所言“只是路过”。
宋韵宸和范寻及Richard又喝了几杯,时间已到了深夜。
范寻接完电话回来便兴致不高,虽依然在酒桌上谈笑风生,脸上实则极力掩饰着低落神色。
向来直爽的Richard问他:“范,everything ok?”
范寻苦笑了下,叹了口气,欲言又止。
宋韵宸:“怎么了,遇到什么难事,也许我们能帮你出出主意?”
Richard也符合:“是啊是啊,让我们帮你排忧解难嘛。你这副悲伤的样子,难道是XS的股价又跳水了?不对,现在都几点了,早就收盘了,而且真是股价跳水你难道还有闲心坐在这儿跟我们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