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大人,在下还不知那李大人是如何个死法?”往李府去的路上,李茗问道。
杜之禄瞧了他一眼:“由仵作暂断为心脉断绝而亡,在其身上搜出了逍遥散,可能是服食过量心脉承受不住,因此而亡。”
李茗闻言回身与他对视一眼:“如此说来,他算是自杀,那你为何我寻我?”
“哼!”杜之禄冷哼一声:“自然是事发有因,且随我去便知晓了。”
“神神秘秘的。”李茗又将目光放在一旁的覃源身上,对方却更不搭理他,直接撇过头去不看他。
“好吧。”李茗老老实实地跟着他们一路走到李府。
李府的建筑华丽依旧,可内里却是一片凄凉。
一路上见不着侍女和家丁,他们都被控制了起来,唯有身为管家的李三被准许在看管下待在大堂中。
那李三一见着李茗的身影,神情激动,不顾身边看管之人持着武器,就要往李茗跑来。
“茗少爷,老爷不是自杀是被人害了呀,你可得替老爷报仇啊!”李三哭哭啼啼地一阵哀嚎,李茗愣在了原地。
眨巴眨巴大眼睛,一副不可置信你找错人的样子。
“这便是我寻你来的因由,这老奴说其知晓案情,却非要你到场才肯开口说。”杜之禄说道。
“我?”李茗指了下自己的鼻子,左右瞧瞧了。
“你又要作何?”覃源疑惑地问道。
“我得瞧瞧这里是不是李侍郎府,别走错地了。”
覃源白了他一眼,她就知道这家伙嘴里说不出什么正经话来。
“茗少爷,老爷曾吩咐过,若是他万一有个不测,便叫老奴去寻你来。”李三被衙役押着,仍不停地挣扎。
“你莫是人老耳聋听岔了吧,还是说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李茗还是一脸不信的表情。
“若是茗少爷不信,老奴有证据可证明方才所言非虚。”李三挣扎几下,挣扎不开衙役的禁锢。
杜之禄闻言使使眼色,让衙役放开了他。
“诸位大人且随老奴来。”
李三一路带着一行人穿堂过巷来到一处花园中,在蹚水至湖中间的一座高大的假山下,摸索了片刻,假山中间某处断层间竟打开了一道可容人通行的缝。
众人见此各施本领过河。
李茗和覃源起身一跃便跳上了假山上,而杜之禄只得连忙让人去寻长木板。
“且等等本官。”
“老爷的一些宝物和私密的物件就放在此,此处除了我和老爷外没人知晓。”
等到杜之禄终是踏着木板过了走到了假山上,那李三在前头侧身经那狭窄的断层已进到了那暗门中。
地方狭窄一次只可容一人通行,且过于肥胖之人不得通行。
杜之禄瞧了瞧自己的体态,不得不放弃了亲自进去的想法,叫了一身材较瘦的衙役替他进去。
就这么一会儿,李茗已经往外走了,李三手里捏着一封信。
“里面有什么?”
“一间小藏宝室。”李茗说完一跃跳过了小湖,覃源紧随其后,而杜之禄只得再从木板上小心翼翼地走过。
不知谁找到木板,长度倒是够了,可却太窄了,这可苦了杜大人此等久坐于案牍,手脚不利索之人了。
待他回到岸上,李三已将信交予了李茗,而拆开信后看清楚上面的写得何事后,李茗的脸色顿时古怪起来。
“写的什么?”覃源凑上前去,很快她的脸色变得古怪起来,不时还瞧瞧李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