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个时候没有现在一样那么多的战争,我也很幸运,年幼时不像哥哥一样上过战场,我啊……一开始真的过的非常非常的幸福。”
“直到……”
“直到大家都死掉了的那天为止。”
“爸爸的血,妈妈的血,哥哥握着刀站在爸爸妈妈的尸体前,我能看到的任何地方全部都是血,眼睛好疼,心跳的地方好快,不停的喘气,气管像要撕裂了一样,我往前跑呀跑呀,拼命的,不断的跑呀,然后有一个敌人捉住我,想要挖下我的眼睛。”
“我什么也不懂,我只会哭泣,我是个真正的实打实的胆小鬼,除了哭以外我什么都不会做。”
“但是在那个时候,我遇到了斑。”
那只手掌依旧在婆娑她的头发,从头顶婆娑到发尾,她的发丝柔顺的垂落在床沿。
“这是我之前的故事。”
宇智波鸢闭上眼睛:“斑,还有什么事情想问我,有什么事情想知道的吗?”
“那我想你对我的感情应该不是喜欢,只是我在你发生意外时第一个出现,所以……”
就类似于,将对于家人的情绪寄予他的身上,像精神寄托一般。
可能,和他的情感并不相同。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他必须让鸢正确的意识到这点,他从来就不想乘人之危。
宇智波鸢:“……我以为你这个时候至少会安慰一下我,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巴拉巴拉。”
现任宇智波族长有些尴尬的停滞了一瞬:“没事了?”
“现在安慰已经晚了!放弃吧宇智波王文王!”
宇智波鸢一个头槌顶了过来。
然后她觉得自己的脑壳好疼,被陡然撞上去的宽阔胸肌…胸膛砰的撞了回来。
然后她像死鱼一样瘫了下来,没动了。
宇智波斑:“……”
“你是不是在笑我?”宇智波小鸟问他。
“没。”
“你绝对在笑我,我都听到声音了。”宇智波鸢非常激动,她挣扎着想要抬起头:“天啊,师父你居然会笑,我已经忘记多少年没看到你笑过了,我太感动了。”
似乎从和柱间切断了友谊的那一天起,宇智波斑就失去了展现情绪的能力,板着一张大冰块脸,在族中能吓哭一片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