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半个小时的车程。
程谦就到了燕京政法大学的校门口。
转化来自赵怀雪的厌恶值，还算意外之喜。
正好等解锁系统商城，好好消费一下。
看了眼手机。
手机屏幕上，是和方月凝的聊天记录。
“明天燕京要下雪诶，程谦，你家是南方的吗？我还没见过北方的雪呢”
“睡了吗，送我回宿舍有这么累吗？”
“我也睡了，晚安”
又看了眼方月凝昨晚发的消息。
方月凝这种直来直去的聊天风格，倒也挺简单的。
没那么多心思。
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哪怕说了不好听的话，也是当时心里的真实感受。
自从程谦说要买辆代步车之后。
方月凝明显更主动了。
而且是毫不遮掩的那种。
虽然还不至于到暧昧的程度。
但程谦估计，也就是时间问题。
程谦可没有迷糊。
别看方月凝现在这么好相处的样子。
刚和方月凝认识，搭话的时候，方月凝那股不耐烦的劲也是毫不掩饰。
怎么说呢？
钱真是个好东西。
可以不用，但不能没有。
“我在我们学校门口，你到了就能看见我”
看着刚才方月凝发的消息。
程谦抬头环视四周。
心说，方月凝别是去她们学校后门了。
早知道刚才顺路，程谦也去后门看看了。
“程谦，喏”
刚要给方月凝打个电话。
方月凝不知什么时候，又走到了程谦的身后。
这姑娘打招呼，怎么那么喜欢走后面呢？
简直和程谦一模一样。
程谦也喜欢后面。
看到方月凝递过来的红牛，程谦接了过来。
刚才方月凝是去旁边711便利店了。
“你怎么知道我渴了，还喜欢喝红牛”
和方月凝坐上出租车。
程谦顺手就拉开拉环，咕咚咕咚喝了一口。
“我还知道你爱吃士力架呢”
“我在你那就一饿货啊”
小妮子初生牛犊，你试过吗？
程谦笑了笑，差点后面的话说出来。
也就是在出租车里，要是商k，程谦保不准真就说出来了。
……
早上十点出头。
HD区的一家车行。
之前预约过，程谦一进去就被上来攀谈的女销售带到了前台那边。
女销售穿的黑丝包臀裙，身材也不错，笑起来甜甜的还有梨涡。
“程先生，您先喝点茶水，稍等一下”
过了一会，来接待的，却换了个西装笔挺的男人。
“程先生，不好意思啊，让您久等了”
“来，咱们来这边，我给您介绍一下这辆新款奔驰s63”
从男人的仪容仪表，还有脸上的那股笑容。
程谦判断，这男人应该是经理级别的。
显然，刚那女销售是过去叫经理去了。
是不是截单，程谦倒也不关心。
主要是，女销售莫名换成了男销售，程谦觉得有些不适。
男销售可能更专业点，经理来亲自接待也体现出了对程谦的重视。
可程谦只感觉到了，对方吃力不讨好。
有钱买车，谁不清楚车的性能啊，多看看黑丝才是正道。
“不好意思，你能叫刚才那个小妹妹过来吗？”
“您眼光真好……啊？”
男经理的赞赏刚出口，听到程谦的话，整个人都愣了一下。
但有些时候，男人之间，多余的话是不用说的。
其实人车行已经够有眼力见的了。
本来要接待程谦的女销售。
看到程谦旁边美得冒泡的方月凝，自觉就去找了经理。
男经理也马上就过来了。
心是好的，但办起来，就会错了意。
程谦压根就不在乎，方月凝心里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