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都反应过来了，全都说要去问问校长是什么意思。
顾言叹了一口气，对着宿舍的兄弟们说道：“算了吧……”
室友们更不爽了，直接问道：“凭什么算了，学校食堂难吃还不让我们去外面？”
顾言耸了耸肩道：“你们觉得在耻辱榜上挂了那么多年的人，有多少和你们一样？”
听到这话，众人像是被浇了一头冷水一样，不知道该干什么。
宿舍长毕竟是个富二代，对这些事情还是有些了解的，直言道：“你们别想这么多了，学校是学校，食堂是食堂。”
“食堂是被人承包出去的，和学校严格上来说算一种合作关系，只不过受到学校的监督。”
所有人都沉默了，心里有气，但又不知道该往哪里出，只好对着墙壁发泄。
……
经过陆然大价钱装修的食堂内，中午没吃完的剩菜在厨师手里又重新热了一遍，摆在窗口等待着学生的到来。
陆然站在食堂内，嘴角往上翘起。
他完全不担心这些菜会不会卖不出去。
学生也是人，也得吃饭。
中午的时候嫌弃他的菜难吃，全都跑去校外，那是因为他们还有的选。
现在可不一样了，除了食堂，他们没地方去！
难吃不是问题，陆然一只坚信一句话：如果一个人觉得某个东西不好吃，那一定是他还不够饿！
他就不信了，这群学生真的那么抗饿，能一个晚上都不吃东西。
大不了，他把营业时间拉长到晚上八点。
果不其然，没有让他等多久，便有几个学生一脸纠结地走了进来。
陆然也没有上前招待，只是坐在椅子上努力压制自己上扬的嘴角。
新进来的学生们打好饭，像是做了什么决心一样，努力将自己盘子中的食物咽下去。
吃饭本来是一种开心的事，但这些学生却给人一种痛苦的感受，一如之前。
陆然可不会在乎这么多，学生来吃饭，等于他赚到钱。
至于学生的感受？不好意思，他不在乎。
……
张伟望着清北大学里不断将学生拦着的门卫，心里也止不住地着急。
门卫干什么他管不着，但这些学生可是他完成任务最大的底气啊！
要是清北大学这么一个庞大的消费者和他断开联系，别说十天卖五十万份了，就算给他一个月也卖不了！
“叔，来五份鹅腿饭。”熟悉的语调再一次在张伟身边响起。
张伟连忙将视线收回来，还以为是清北大学的学生从某些不为人知的地洞里跑了出来。
但结果很令人伤心，来的人都是周围上班的社畜，只有寥寥几人。
张伟也没有心情去纠正他们的称呼问题了，只是迅速将鹅腿饭做好，递给他们。
来人感觉有些奇怪，好像今天少了些什么，不过他们也不在意，拿着食盒就往公司走去。
时间在太阳和月亮的追逐中度过，张伟迎来了最晚一次收摊下班。
一直到晚上十点，距离他非常遥远的清北大学图书馆熄灯，他这里都没有再来其他食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