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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首页 > 武侠修真 > 无极十字镖 >第十章 威收二堂10(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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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威收二堂10(1 / 1)

来人正是吸血旋扇慕旭,慕旭的铁扇飞驰而来,贺昔然只能挥剑去挡,可是强大的旋扇瞬间便将贺昔然震退十米开外,贺昔然只能连续两个空翻来缓解冲击。继而铁扇改变轨迹,又朝着柳拂飞冲而去,柳拂也不敢怠慢,她后退几步,一个飞身也躲开了吸血旋扇。这时,只见铁扇回转而去,瞬间回到了慕旭手中。

玉儿见状赶紧上前说:“少爷,你来了啊。”慕旭看着玉儿,甩手就是一巴掌将她打倒在地。玉儿用手捂着脸庞,嘴角流出了鲜血。慕旭:“玉儿,你好大的胆。”玉儿:“少爷……我……”这时,柳拂也走上前嘲讽着:“少爷?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太极流星锤慕旭。”贺昔然也笑着:“呵呵,曾经的太极流星锤慕旭,十年前被御风所败而离开中原,想不到,今日却又重出江湖,并改用了一把铁扇。”柳拂:“原来我两次被劫,都是拜你所赐。”慕旭也笑着:“哈哈,天娇玉针果真是聪慧过人,不错,这一切都是慕某所为。而我,现在早已不是什么太极流星锤慕旭了,而是吸血旋扇慕旭。”贺昔然:“好毒辣的名号。”柳拂:“哼,你真不愧为南宫暗的好儿子,不是亲生,却胜似亲生。”慕旭:“是吗?柳姑娘说这话,真让在下无地自容啊。”柳拂:“不过我有一事不明,还请阁下赐教。”慕旭:“说吧。”柳拂:“要说第一次,你们抓我是为了那欧阳山庄的百万悬赏。那么,这一次,又是意欲何为呢?”慕旭笑而不答,贺昔然却说:“这还用问吗?不管什么阴谋,我敢肯定是与元无极有关。”慕旭大笑:“哈哈,没想到当年叱咤江湖的柔水冰刃与天娇玉针,如今依旧是风韵犹存。不过,我更想知道,这十年间,你们的武功修为,是否能与美貌并存呢?”贺昔然:“好,我也很想见识下,你这个吸血旋扇的名号。”柳拂:“看来,你还是不打算让我们走。”慕旭:“只要你们能打赢我,想走我也拦不住啊。就让我看看,没有了玉针的柳拂,其功夫还能在英雄序中,排到几何?”柳拂与贺昔然对视一眼,二人对着慕旭便飞身而去。

只见柳拂与贺昔然飞身冲向慕旭,慕旭面前又突显吸血旋扇,吸血旋扇凌空旋转一周,然后对着贺昔然与柳拂冲去。贺昔然与柳拂赶紧回身躲过。慕旭飞身接住吸血旋扇,他手持旋扇跳到贺昔然与柳拂的中间,三人顿时缠斗在一起。虽然柳拂与贺昔然的功夫在江湖上也是名列前茅,可慕旭的功夫却深不可测,加之柳拂身上已经没有了天娇玉针,就很难与慕旭抗衡。慕旭一掌朝着贺昔然劈来,贺昔然侧身躲开,接着一招飞燕绕枝来到了慕旭的身后并一剑刺来,慕旭反手用铁扇挡开剑锋,柳拂见状也一掌对着慕旭攻来,慕旭出掌便是硬刚,只见慕旭的掌力雄武深厚,柳拂不敌,只能一个空翻稳住身形。柳拂:“想不到,十年不见,你的武功竟会如此高深。”慕旭:“呵呵,识相的话,你们两个就束手就擒。”贺昔然:“休想。”贺昔然说着又与柳拂联手再次对抗慕旭,又过了二十几个回合,柳拂与贺昔然已经渐渐处于劣势,柳拂躲开慕旭的凌空一脚,贺昔然从侧后又飞身一剑刺向慕旭。慕旭早已料到,他一个空翻抛扇,吸血旋扇顿时将贺昔然击倒在地。贺昔然倒地后,口吐鲜血。柳拂急忙翻身过去,她俯身抱着贺昔然问道:“你怎么样?没事吧?”贺昔然无力地摇了摇头,她面色苍白地说:“好厉害的吸血旋扇,你我都不是他的对手。”柳拂回头对着慕旭大喊:“我愿意跟你回去,你快救救她。”慕旭走近贺昔然,笑了笑:“呵呵,她已伤及肺腑,无药可救了。”玉儿也跑过去,对着慕旭哀求着:“少爷,求求你,发发慈悲,救救这位姑娘吧。”慕旭冷笑着:“贺昔然她杀我手下,是死有余辜。”此刻,贺昔然强撑着一口气对柳拂说:“柳姑娘,我没能帮无极救出你,真的……”柳拂眼圈红润:“你别说了,都是我害了你。”贺昔然摇了摇头,她最后说道:“这么多年以来,元无极从来没有忘记过你。今后,你要是能见到他,替我带句话给他。”柳拂流着泪点头:“你说。”贺昔然:“你告诉他,天苍地茫,我心却永恒无悔……只是,我再努力,他的心里,依然只被你一人所占据,我只能……”柳拂:“你别说了,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贺昔然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她拉住柳拂的手说:“不,这一切都是命。我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死在……无极的怀里……”贺昔然说罢,就撒手人寰了。柳拂抱着贺昔然的尸体,久久不愿松手。这时,慕旭上前却说:“好了,柳拂,你是自己跟我走呢?还是要逼我出手呢?”柳拂回头看着慕旭,她怒不可遏地拿起贺昔然的剑冲了上来,柳拂本身就不善使剑,更何况如今也方寸大乱,慕旭只用了几个回合,便一掌将柳拂打翻在地。

这日,元无极刚从外面回到潇湘客栈,只见小二便迎了上来。小二说:“客官,和你一起来的那位姑娘,已经走了,她临走前给你留了一封信。”元无极接过信问道:“她走了?什么时候走的?”小二点点头:“是的,你刚出去不久,她就独自离开了。”元无极又问:“那她没有说去哪了?”小二摇了摇头,又忙着去招呼别的客人去了。元无极打开信一看,信中写道:无极哥哥,我深知你对柳拂姐姐的感情,何况,柳拂也是我的姐姐。这次,无论是不是我爹所为,我都会义不容辞地帮你找回柳拂姐姐,诺儿。元无极看着手中的信,他又去找到刚才的小二问道:“小二哥,劳驾问下,那位姑娘出门,是朝哪边走的?”小二想了想说道:“好像是往西去了。”

南宫帮执法堂堂主灭世长刀孙远别在城外校场正在训练新招募的兵士,只见校场里,有大约三千的新兵正在操练。孙远别看着台下新兵懒散的样子,不由提高声音喊道:“停,停。”手下一名教头上前问道:“孙堂主,怎么了?”孙远别不满:“这就是你训练的新兵?如此的懒散松懈,如何能上阵杀敌?”教头也委屈地回道:“孙堂主,这些招募的新兵,大多是些乡民和农夫,他们目无军纪,真的很难约束。”这时,南宫暗带着慕旭来到了校场,孙远别与教头赶紧上前迎接。孙远别抱拳:“属下见过帮主,少帮主。”教头:“见过帮主,少帮主。”南宫暗问道:“怎么停了?”孙远别回道:“这群刁民,都是些乡野村夫,实在很难管束。”南宫暗生气:“我们每日花费那么多财力、人力,照此进度,何日才能建功立业?”慕旭对着南宫暗说道:“义父先息怒,你权且回去,这里就交给孩儿吧。”南宫暗看了看慕旭,然后点点头离开了。

南宫暗走后,慕旭掏出铁扇自顾自地扇了起来,孙远别立马上前问:“少帮主,你要不要对这些新兵训示一番。”慕旭摇了摇头,他对着教头说:“周教头,继续训练。”教头闻言,对着底下新兵大喊道:“来,来,大家继续训练。”众新兵闻言,也都纷纷挥拳秀腿起来。慕旭看着人群中那些吊儿郎当的训练者,他二话不说,就将吸血旋扇飞了出去,只见吸血旋扇所到之处,顿时就有人命丧黄泉。当铁扇再次回到了慕旭手中,新兵营中,立时已经有十几人被杀在地。众人看着倒地的尸体,都惊骇不已。慕旭提高声音:“再有不认真操练着,这些人就是榜样。”所有人立马安静了下来,都胆战心惊地卖力操练着。

下午,南宫暗设晚宴,为南宫帮执事堂堂主冰霜寒枪罗中接风洗尘。席间,南宫暗坐于主位,身旁则依次坐着慕旭、孙远别与罗中。南宫暗端起酒说道:“罗堂主,这一向辛苦了,来,大家提杯,为罗堂主接风洗尘。”孙远别与罗中端起酒杯,孙远别也高兴道:“是啊,罗堂主这次劳苦功高,来,我们大家敬你一杯。”不想这时,慕旭却问道:“罗堂主,你我也是十年未见,不知罗堂主这些年,在南宫帮都有何建树?”罗中一愣,表情也由晴转阴,随后罗中赔笑说:“少帮主,我罗中这些年,虽无大功,却也未曾出过差错。”慕旭笑着:“身居执事堂主,无功便是过。呵呵,还怎么好意思,让帮主为你而屈尊敬酒呢?”南宫暗见状说道:“唉,旭儿,罗中一路辛苦,你又何必太过较真呢?”孙远别见南宫暗说话了,他也愤愤不平:“少帮主此言差矣,罗堂主这些年来,在帮里任劳任怨,对帮主也一直是忠心耿耿。其功劳,帮主与我们都是有目共睹。”南宫暗闻言,也忍不住点点头,只是慕旭却似听非听地自斟自饮。孙远别继续说:“而今正逢乱世,我们招募一个青壮年,要耗费多少精力和银两。而少帮主你今日竟然一次就杀了十几个新兵,如此下去,以后谁还敢投入咱们南宫帮帐下?”慕旭不屑:“这些酒囊饭袋,无视军规,留着也是浪费粮食。”罗中:“少帮主虽武功高强,可是,这上阵建功,一统华夏,恐怕非一人之力可以为之啊。”南宫暗:“是啊,旭儿。我们要长远发展,一定要笼络人心。”孙远别:“帮主所言极是。”慕旭听后,冷笑一声:“呵呵,你也只剩下溜须拍马了。”慕旭说罢,起身离开了饭局。罗中不安道:“帮主,这……”南宫暗:“哦,没事,慕旭就这脾气,你们两也别见怪,来,再干一杯。”孙远别与罗中闻言,都纷纷端起酒杯起身。二人齐声说:“谢帮主。”

夜间,孙远别的房间内,桌上放着三两小菜,罗中与孙远别饮酒聊天。罗中给孙远别斟满酒,说道:“这么说,帮主对慕旭真是言听计从了。”孙远别:“可不是,小姐离开帮中这么久,帮主不闻不问。而对这个慕旭,比对嫡亲儿子还好。据说,帮主还要把小姐许配给慕旭。”罗中:“帮主膝下无子,看来这百年之后,很有可能把一切都传给这个慕旭。”孙远别:“谁说不是呢,你我兄弟,死心塌地为南宫帮卖命,到头来,却要屈居在这个十年不见的慕旭手下,我实在是心有不甘啊。”罗中:“既然如此,要不你我以后,对这个少帮主礼遇有加、唯命是从?”孙远别:“那岂不是,更显得我们没有用武之地了吗?慕旭此人,十年不见,早已变得心狠手辣。日后要真到他的手下,你我兄弟,也不会有善终的。”罗中:“那你说该怎么办?”孙远别:“依我之见,我们要多帮帮主提防着他,此人野心之大,城府之深,世所罕见啊。”罗中也点点头,此刻一个黑影从门口闪现而过。孙远别大惊:“谁?”说罢,他急忙打开门四处查看,可门外却空无一人。

次日,孙远别与罗中外出办事,二人办完事,带着十几个南宫帮的手下在回南宫帮的路上走着。罗中对着孙远别说:“多亏有欧阳山庄那百万银两,不然的话,许多事情都不能付诸实施。”孙远别点点头:“是啊,可是这件事,我们南宫帮也是彻底得罪了元无极。”罗中:“元无极此人,性格孤傲,就算没有这件事,他也不一定会与我们合作。”孙远别:“听说柳拂再次被掳走,你说这次,会是何人所为呢?”罗中问:“柳拂再次被掳走?你怎么知道的?”孙远别:“小姐上次回来,气势汹汹地去找帮主质问,结果挨了帮主一耳光后,又离家出走了。我怀疑,小姐可能是与元无极在一起。”罗中:“如此说来,这次柳拂被劫,与我们南宫帮没有关系,那元无极也不会迁怒到小姐身上。”孙远别:“是啊,元无极不至于去难为咱们小姐,只是我想,这次柳拂又被掳走,到底会是什么人所为呢?而这个人究竟是何用意?”罗中:“这就不好说了。”二人说话间,只见慕旭从前面而来。孙远别与罗中赶紧上前施礼:“属下见过少帮主。”南宫帮众手下也行礼道:“见过少帮主。”慕旭对着南宫帮的手下们下令:“你们先回去,我与二位堂主,有事要谈。”众手下闻言只能道:“是。”

待南宫帮的手下们离开后,慕旭对着孙远别与罗中问道:“二位堂主,是否对我有意见?”孙远别与罗中连连摇头,罗中回道:“少帮主说的是哪里的话,我二人怎敢对少帮主有丝毫不满。”孙远别也附和着:“是啊,我二人一向对南宫帮忠心耿耿,还请少帮主明见。”慕旭笑着说:“呵呵,对南宫帮忠心耿耿,不一定是对我忠心耿耿。但是,你们要对我忠心耿耿,自然也就是对帮主,对南宫帮的忠心耿耿。”罗中:“属下愚钝,少帮主此言,属下不是很懂。”孙远别也说:“以属下之见,只有对帮主忠心不二,才是真的忠诚。”慕旭冷笑着:“呵呵是吗?看来你二人,对我还是不太服气啊。”孙远别与罗中齐声说:“属下不敢。”慕旭:“你们只是嘴上不敢,心中却早已不服。你们的心思,我还能不清楚?你们认为我非帮主亲生,又离开帮中十年之久。所以你们宁可效忠小姐,也不愿效忠于我,对吗?”孙远别与罗中闻言,都默不作声。慕旭继续说:“灭世长刀孙远别,冰霜寒枪罗中。你们在英雄序里,也各有排名。今日,我却想领教一番。”孙远别与罗中忙说:“属下不敢。”慕旭环顾四周后说:“没有什么敢与不敢,这里四下无人,正好让我领教下你们的高招。”慕旭说着就率先腾空而来,孙远别与罗中见状只能侧身躲开,哪料慕旭一个回身单风掌再次对准二人袭来。孙远别与罗中见状,二人也顾不得许多,只能出掌相接。慕旭掌法快如闪电,他一掌接连与二人右掌相击后,又快速一个飞身挡在二人面前。孙远别与罗中连连后退,他们深知自己不是对手。孙远别抱拳:“少帮主功力深厚,我二人佩服地五体投地。”罗中也抱拳奉迎:“是啊,少帮主的武功,当世无双,我罗中也甘拜下风。”慕旭听后,却不依不饶:“既然如此,你们还不亮出武器?”孙远别与罗中只能再次低头:“属下不敢。”慕旭听后却率先亮出吸血旋扇并说:“你们若再不亮武器,可能今日,便会性命不保。”孙远别与罗中对视一眼,而后二人纷纷下跪:“属下不敢。”孙远别:“少帮主文武兼备,我二人自愧不如,以后我二人定然为少帮主马首是瞻。”罗中也说:“我二人,从此对少帮主绝无二心。”慕旭听后,才满意地点点头,慕旭说:“你二人起来吧。”孙远别与罗中起来后,慕旭也笑着说:“其实,我对你二人也没有偏见,只是自古以来,识时务者为俊杰。我慕旭十年前,在泰山之巅,就能与御风大战三百回合。何况十年来,我在西域更是一日也不敢懈怠,苦练武艺。不是我夸下海口,英雄序里的十二人,能如我眼的,如今也不过只剩元无极一人而已。”孙远别与罗中忙说:“我两愿誓死效忠少帮主。”

南宫诺只身一人来到了天下宫阁境内,这里绿树环阴,鸟语花香,甚是惬意。南宫诺沿着青石小路快步走着。突然,林间飞速窜出四个天下宫阁的金甲弟子,金甲弟子手持金锤挡在南宫诺的面前。一金甲弟子问道:“你是何人?竟然敢擅闯天下宫阁?”南宫诺回道:“既然是天下宫阁,那就对了,狂风圣锤御风在哪?”另一金甲弟子问道:“你是何人?找我们尊主,有何贵干?”南宫诺倒也直接:“我叫南宫诺,今日特来取御风的首级一用。”四名金甲弟子大怒,一人说道:“放肆,好个不知死活的黄毛丫头,竟敢如此口出狂言。”南宫诺不屑道:“这不你们问的吗?本小姐只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四名金甲弟子也不废话,他们挥动金锤就对着南宫诺攻来,南宫诺左右躲闪,并顺势抓住一金甲弟子的手腕并用他的金锤,挡开了众人的进攻。四名金甲弟子变换阵型,他们将南宫诺团团围住,南宫诺面对四人的围攻,也是游刃有余。两名金甲弟子飞身一锤直击南宫诺面门,南宫诺一个空翻躲过重击。这时,一块巨石朝着南宫诺的后背飞速奔来,南宫诺回头一惊,她立马抽出飞天神鞭一跃而起,南宫诺甩手一鞭,将巨石劈得粉碎。紧接着,又是两块巨石朝着南宫诺飞驰而来,南宫诺不敢大意,她只能飞身踏着青石而过。这时,无骨手江无意飞身而来,他对着南宫诺便是一通无影掌袭来。南宫诺的飞天神鞭虽威力无穷,可是却丝毫没有伤到江无意。石破惊鸿蒙天也现身而出,他一掌对准南宫诺的侧身而来,南宫诺顿感一股强大的掌风袭来,她准备转身躲开,不想却被江无意追风逐电的一掌击倒在地。南宫诺刚倒地,就被金甲弟子生擒住了。江无意笑着:“呵呵,我以为谁呢?就凭你,也敢独闯天下宫阁?”蒙天捡起南宫诺掉落的九天神鞭,然后对着金甲弟子命令道:“带走。”

天下宫阁的偏厅,蒙天与江无意带着被金甲弟子捆绑的南宫诺走了进来。御风高坐上位,蒙天与江无意行礼,江无意说:“尊主,她就是南宫暗的独女南宫诺。”蒙天对着南宫诺说:“跪下。”南宫诺哪里肯跪,只见四名金甲弟子强行按着她下跪,南宫诺挣扎着,嘴里不停咒骂:“放开我,放开,要杀就杀,何必羞辱。”御风走了下来,他打量着南宫诺,然后对着众人吩咐:“给她松绑。”金甲弟子得令后,连忙给南宫诺松了绑。御风一挥手,四名金甲弟子转身离开。御风对着南宫诺夸赞:“这么多年未见,没想到如今却长成了亭亭玉立的美少女。”南宫诺也不接话,她眼睛来回转着,看着周围的环境。御风接着问:“只是,我想知道,我们从未结怨,你为何会心血来潮,跑到天下宫阁来杀我?”南宫诺看着御风,然后说:“看来你就是狂风圣锤御风了,没错,我来就是要取你性命,既然杀不了你,那么你肯定会杀我。所以,少废话,动手吧。”南宫诺说罢,索性闭上了眼睛。这时,江无意走近南宫诺嘲笑着:“黄毛丫头,大言不惭。你也不问问,你老子南宫暗也不是我们尊主的对手,更何况你呢?真不知天高地厚。”蒙天也附和:“呵呵,果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还只身一人硬闯天下宫阁,真是胆大心粗,做事也不过脑?”南宫诺睁开眼,反击着:“混账,我今日被擒,有死而已,你们两个絮絮叨叨,没完没了的,烦不烦。”江无意上前伸手:“找打。”御风:“住手。”御风对着南宫诺说道:“好一个南宫诺,要说你的脾气,还真的有点像柳拂。对了,你不是认柳拂做姐姐了吗,那柳拂与元无极现在可好?”南宫诺:“好什么好,要是一切安好,我怎么会独自一人来到天下宫阁呢。”御风:“嗯?此话怎讲?”南宫诺不耐烦道:“唉,这事一两句也说不清楚,总之,我今日杀不了你,就救不了我的柳拂姐姐了。”御风听后,他来回踱步思索着。突然,他回头对着江无意与蒙天说:“准备宴席,为南宫小姐接风。”江无意与蒙天大吃一惊,江无意:“尊主,你说什么?”蒙天也一脸质疑:“尊主,这个丫头,可是来杀你的,你怎么还……”御风一挥手说:“别说了,正厅摆宴。”

一群梁朝的残军败将沿着山路向东败走,众人走着走着就看到了迎面走来一队人马。一兵卒对着领头的参将说:“将军你看,前面来了一个财主。”原来前面正有一大户人家回乡祭祖,这户人家用了三辆马车,两辆拉人,一辆则拉物。参将对着众兵卒说:“去,给老子劫了。”众兵卒闻声,手持武器将这户人家给包围了。众兵卒不断叫喊:“站住。”“下车,快都下车。”这户人家姓孙,这个孙员外颇有家资,这次因儿子大婚,故带着家人们回乡祭祖。孙员外与家人下车后,他们都惊慌不已,孙员外上前问道:“各位军爷,敢问何事啊?”这时,参将走了过来直截了当地说道:“老子们在前线为你们打仗卖命,怎么着?今日遇见,不给大爷们拿些军饷?”孙员外的儿子上前力争:“你们上阵杀敌,自有朝廷发银子,我们只是寻常百姓,哪有银子给你们?”这时,孙员外的儿媳,上前拉了拉他的丈夫,示意让他不要再说。孙员外试图诉苦:“军爷,现在兵荒马乱的,我们才四处筹钱娶了媳妇,眼下正要回乡祭祖,哪里还有什么银子啊。”参将笑了笑:“呵呵,没有银子给我们,倒有银子娶这么漂亮的媳妇?”孙员外的妻子也上前,并好言相劝:“我说军爷,娶妻生子,本是天经地义,你要这么说,未免有失公允吧。”参将拔出刀:“看来你们是油盐不进,好,兄弟们给我抢。”参将话音刚落,众兵卒就开始抢夺马车上的财物。孙员外的儿子见状,赶紧上前阻拦,没想到在拉扯中,被一兵卒一刀劈死在地,两个伙计也在争夺中,被相继而杀。孙员外见状,失声大喊:“你们这群天杀的强盗。我和你们拼了。”孙员外说罢,就冲向这名参将,参将见状提刀直接捅死了孙员外。可怜的孙员外一家如今只剩下两个寡妇了。孙员外的妻子抱着孙员外的尸体失声痛哭,而孙员外家的儿媳,也早已吓得瘫坐在地。就在众兵痞赶着马车离开之际,参将却对一名手下说:“这小媳妇儿,长得挺俊,来,一起给我带走。”两名兵卒立马上前去拖拽孙员外家的儿媳,孙员外的妻子见状,也爬过去,抓住儿媳的腿不松手。孙员外的妻子怒喊着:“你们这群没有人性的畜生,一定会不得好死。”孙员外的儿媳也吓得尖叫痛哭起来。这时,一声大喝传来:“住手。”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元无极已经出现在这里,元无极看着一地尸体和在地上惊魂未定的婆媳,他怒道:“岂有此理,你们不去建功杀敌,却在这里残害百姓。”参将生气道:“你是何人,竟敢跑来多管闲事。”元无极:“你们这般丧尽天良,我就是那个送你们离开人世间的催命者。”参将见状,对着众兵卒命令道:“给我上。”参将话音还未落,眼前却突然闪过一道飞光,参将瞬间倒地而亡。众兵卒惊慌不已:“不好了,将军死了。”“怎么回事?”“是他,是他杀了将军。”众兵卒在一片慌乱中,都扔下手中的东西,仓皇而逃了。元无极走到这对婆媳面前,他安慰道:“抱歉,我来晚了。但祸已降至,只怪世事无道,今日你们之不幸,我深感遗憾。”这对婆媳没有说话,只是抱头痛哭。元无极驻足片刻,便转身离开了。而再观那名参将的胸前,赫然刺入一枚无极十字镖。

元无极独自走在路上,突然身后一个身影如闪电般袭来。元无极本能地一个飞身躲过。只见那道身影又急速折回,并一掌再度袭来,元无极已躲闪不及,他只能出掌应对。二人双掌相对瞬间,都被对方强大的掌力震退数米。元无极一个后翻立住身体,他定睛一看,来人正是绝代残影。元无极不禁大喜:“残影,果然是你。”残影也走了过来,对着元无极说:“呵呵元兄,七年未见,别来无恙啊。”元无极:“这些年你去哪了。我可想死你了。”残影:“我也想你,幸亏你没出飞镖,不然的话,小弟这条性命,就已经休矣。”元无极:“哈哈,我就知道是你,除了你,这普天之下谁还能有如此迅捷的身法。走,找个地方,我们大醉一场去。”元无极说着便与残影向城镇走去。

小镇的一家酒肆,元无极与残影相对而坐,桌上放着两荤三素还有一坛美酒。酒过三巡后,残影再次给元无极斟满酒,元无极问:“这么说,南宫诺还在天下宫阁?”残影点点头:“是啊,御风好吃好喝地待她,但是,就是不放她走。”元无极再次问:“为什么?”残影:“这不是明摆着吗?御风想和你谈谈,他约你五日后的午时,在陵花城的西凤楼见面。到时,他还会带着南宫诺。”元无极:“我和他有什么好谈的。”残影:“怎么没什么可谈的,你不是正想取他性命吗?”元无极:“谁说我想取御风的性命了?”残影:“南宫诺说的呀,她说,有人用柳拂威胁你,让你去杀了御风。”元无极端起一碗酒猛喝一口:“唉,你说这事究竟是何人所为?七年了,我好不容易与柳拂重逢,没想到……唉……”残影:“要我说,这事除了南宫暗就剩下一个人了。”元无极:“谁?”残影环顾四周后,悄声说:“慕旭。”元无极:“慕旭?他是南宫暗的义子,那不等于,还是南宫暗所为。”残影:“非也,据我所知,慕旭从西域归来之后,其心机城府皆非南宫暗所比了。慕旭暗地培养一股势力,其势不小呀。”元无极:“这话,你听谁说的?”残影笑了笑:“呵呵,你就别问了,具体的情况,我还在探索中。反正,你记住,慕旭以后,肯定会比南宫暗更难对付。”元无极:“前不久,我夜探南宫帮,还与慕旭有过短暂交手,他的身手,的确世间少有啊。”残影:“是吗?那最后如何了?”元无极:“当时,还有南宫诺在场,慕旭就让我们离开了,我虽然黑衣蒙面,也没有说话,可我猜想,慕旭应该识破了我的身份。”残影夹了一口菜,放到嘴里咀嚼着,他听着听着,突然说:“我总觉得,这个慕旭,他心术不正。你想想看,好歹我们以前都认识,他既然能识破你的身份,又不说破,可见他并不想和你正面冲突,也有可能,他想拉拢你。这次让你去杀御风,八成就是他幕后策划的。”元无极:“那御风得知后,他怎么说?”残影:“你先别管他,你就说你,你预备怎么办?难不成,真的要和御风拼个你死我活?”元无极略显为难:“实话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也不想去面对御风。可是,想想柳拂现在,可能还被囚禁受罪,我这心里就不是滋味。”残影一拍桌子说:“要我说,不如这样,你答应我,去见御风,你们两个好好谈谈。我则想办法,帮你救出柳拂。”元无极问:“这么说,你有柳拂的下落了?”残影:“不能说肯定,但是,至少是有了一点眉目,毕竟欧阳至是武林盟主,其眼线遍布整个江湖。”元无极听到欧阳至的名字,他心中也是懊悔,元无极端起一碗酒饮下后问道:“欧阳盟主,他还好吗?”残影:“他这辈子也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你说能好吗?”元无极:“唉,都怪我。”残影:“你当时也是为了救柳拂,我能理解。可欧阳至恨你与柳拂入骨,他让我和御风,一起联络武林人士,围攻你与柳拂,我怎么劝,他也不听,我与御风也只能敷衍答应了。”元无极:“对了,你与欧阳至到底是什么的关系?凭你的本领,怎么会甘愿为他效力呢?”残影笑了笑:“呵呵,江湖之人,都想弄清这个原因,今日,我就告诉你一人。二十年前,我爹曾在仕为官,后与人结怨,满门遭到屠杀。我爹被抓前,将我托付给管家带走。可是,我们那个管家,他为了邀功领赏,竟将我送与仇人家。路上,恰好我被欧阳至所救,后来,他又将我托付给崆峒山的空灵大师。”元无极恍然大悟:“原来你师承空灵大师,怪不得你的轻功会举世无双。”残影:“是啊,说到底,因为欧阳至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也不敢悖逆与他。若不是,江湖多变,南宫暗野心膨胀。我可能会帮你也当做仇人。”元无极:“好,我答应你,只要你答应救出柳拂,明日我就去找御风。”

五日后的早晨,元无极来到了陵花城外。正当元无极准备入城之时,突然一辆马车停在了元无极的前面。从马车上下来一人,此人正是索命神殿的黄旗坛坛主闪光弩杜男。杜男对着元无极施礼,然后说道:“元大侠,我寻你寻得好苦啊。”元无极看着杜男十分面熟,却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于是问道:“你是?”杜男说:“元大侠真是贵人多忘事,欧阳山庄大战时,我有幸曾与您交过手。”元无极看着杜男,又问:“哦,那你到底是谁?这次寻我,又所为何事?”杜男:“在下只不过是江湖上的一个平庸之辈,名字不提也罢。在下寻你也不过是受人之托而已。”元无极没有说话,杜男继续说:“贺昔然女侠在离世前,曾让我替她完成一个心愿,她说……”元无极打断:“你等等,你说什么?离世?”杜男点点头:“贺女侠生前说,让我务必找到你,让你替她报仇。”元无极丝毫不信,他对着杜男连续发问:“你到底是何人?究竟是谁让你来的?贺昔然怎么会死?你最好从实说来,不然,就休怪我不客气。”杜男从车里取出贺昔然的佩剑,然后双手递给元无极。元无极深知,这把细软寒剑,是贺昔然的贴身之物,万不可能送给他人的。此刻,元无极也不得不相信,他一手抓住杜男的衣服质问着:“说,到底怎么回事?是谁害死了她?快说。”杜男急忙回答:“元大侠,请先上车,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一切自然就知道了。”元无极闻言,他也顾不得许多,一头便钻进了车厢,杜男驾车,一路向东驶去。

陵花城西凤楼的包间内,御风与南宫诺以及江无意坐着等待元无极,而宋旷则带着四名手下,一直站在西凤楼的门口看着。御风抬头看了看日头,然后猛然起身:“午时已过,元无极不会来了,我们走吧。”南宫诺有点不死心:“就这么走了?”御风:“不然呢?”江无意也起身对着南宫诺推搡着:“还不起来?”这时,宋旷也赶了进来。御风最后问:“元无极到了吗?”宋旷摇了摇头。御风:“撤。”御风说着又回头看了看南宫诺,御风思索片刻:“放了她,我们走吧。”江无意:“尊主,这个臭丫头,可是南宫暗的女儿,不能放。”御风再次重复:“放了,看来,她对于元无极来说,也并没有多么重要。”南宫诺闻言,心中很是难受。她此刻,比谁都更想看到元无极的出现。

三天后,当御风与江无意以及宋旷等人刚到天下宫阁境内,只见赵馨儿失魂落魄地哭着跑了过来。赵馨儿见到御风,就泪流不止,御风忙问:“怎么了?”赵馨儿哭道:“不好了,元无极血洗了天下宫阁,就连蒙护法,也未幸免于难……”御风大喝一声:“这不可能。”赵馨儿:“真的,真的,尊主,你进去看看,就知道了……”御风闻言,慌忙带着众人向天下宫阁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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