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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笼困情缘16(1 / 1)

李良的家住在淮南城郊的一处巷内,只见院中杂草丛生,院内仅有两间破旧茅舍。这天早上,李良还未睡醒,便听见门口有人喊他。“李良,李良,在家吗?”来人正是李良的好友赵三。赵三喊完后,就径直推门而入。此时的李良还在土炕上熟睡,赵三见状,便用手摇了摇李良。赵三:“醒醒,快,醒醒李良。”李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他看着赵三便生气道:“哎呀,我睡得正香呢,你却来扰了我的好梦。”赵三坐到屋内的一把破椅上,对着李良问道:“你这两天跑哪去了?我去刺史府打听,他们都说你不在。”李良打着哈欠:“刺史府的奴差,我早不打算再干了。”赵三闻言大惊:“什么?我还想着,让你在王府美言一番,把我也给弄进去了,这下好了,你也干不成了。”李良听后,睡意也没了,他脸上却有着止不住的兴奋。李良光溜着上身坐了起来,他对着赵三说道:“去,给我倒碗水。”赵三闻言一愣,可他还是起身,用一个旧碗在水缸中舀了半碗水并给李良端了过来。李良接过碗,两三口喝完,然后将碗重重地摔在地上。赵三惊愕:“呀,你不过日子了?连碗都摔了。”李良笑着说:“呵呵,你看这碗也太寒酸了,打今起,我只用邢窑的白玉碗。”赵三:“李良,你睡得昏头了吧,饭都吃不饱,还净说这些个大话。”李良笑着从土炕的角落里拿出一袋银子,李良掂了掂银袋,然后笑着说:“你知道这里面装了多少银子?”赵三一脸懵逼地摇了摇头,李良:“足足有百两纹银。”赵三一听,马上询问:“你小子,发财了?哪来的银子。”李良卖关道:“你听说过元无极吗?”赵三点着头:“嗨,英雄序排名第一的元无极,谁人不知啊。”李良:“不瞒你说,这银子就是元无极元大侠给我的。”赵三恍然大悟:“哦,这么说,当年你爹当真认识元无极呀。”李良笑着:“何止认识,我爹还是元无极的救命恩人呢,你说,那元无极能不对我好吗,呵呵。”赵三不由地竖起大拇指:“兄弟,以后我就跟着你混了。”李良穿上衣服,跳到地下并拍了拍赵三的肩膀:“走,上酒楼吃好的去。”

陵花城以东五十里,梁朝将军沈龙英骑着战马,带着三千人左右的散兵游勇一路向东前行。当他们行至一处路口时,孙远别与罗中突然挡在了众人前面。沈龙英见状,厉声问道:“来者何人?竟然敢挡本将军的道。”孙远别:“沈将军,我是来救你性命之人。”沈龙英:“笑话,你好大的口气。”罗中对着沈龙英说:“将军,你性命堪忧,却不自知。”沈龙英心知自己不战而逃,回朝之后肯定难辞其咎,于是他早已下定决心,带着这些剩下的兵勇们,找个地方占山为王。孙远别像是看出沈龙英的心思,他对着众人说道:“将军你身为主帅,率先临阵脱逃,回到开封之后,将军肯定会难逃一死,而且在场的所有军士,肯定都会受到牵连。”沈龙英:“放肆,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在我军面前蛊惑人心。”孙远别:“哼,敬酒不吃吃罚酒。”孙远别说罢,与罗中对视一眼,二人亮出兵器,飞身朝着沈龙英而来。沈龙英见状也立马提着长戟跃马应对,可沈龙英在孙远别与罗中的面前,不堪一击。两三个回合后,沈龙英的长戟就被罗中的长枪挑飞了出去,孙远别也顺势一脚将沈龙英踹翻在地,孙远别随即将长刀架在了沈龙英的脖颈之上。眼前这一切,让沈龙英的兵勇们猝不及防,他们顿时惊慌失措,却无一人敢贸然上前。孙远别笑了笑:“呵呵,这就是你平时训练的兵?怪不得,战场之上,不堪一击。”沈龙英见状,也只能求饶:“二位好汉,饶命啊。”孙远别:“沈龙英,你还记得吴光禄吗?董家庄一战,吴光禄望风而降,后来落了个被百姓活活打死的结果。而你的结局,会比吴光禄更惨。”沈龙英听后吓出一身冷汗,沈龙英:“好汉,末将不知深浅,冲撞了两位好汉,还请好汉饶命。”孙远别与罗中对视一笑,孙远别收起长刀,对着众人说:“诸位,如今你们已是残兵败将,开封,你们是肯定回不去了。我想,你们也不愿落草为寇,落下个一世盗匪的恶名吧。”孙远别此话,正中这些残兵败将们的要害。兵勇一:“那你说怎么办?”兵勇二:“是啊,怎么办?”孙远别大喊:“各位,各位,稍安勿躁,你们人多口杂,这事,自有在下与你们沈将军商议,保证为各位兄弟,寻一个好的出路。”沈龙英闻言,也赶紧起身对着所有人说道:“天赐二位好汉,为兄弟们排忧解难,各位弟兄,以后我们都要仰仗二位好汉了。”孙远别闻言,与罗中相视而笑。

路边的一间食肆,弑魂双刚与杜男围桌而坐。桌子上放着烧鸡荤肉以及一坛上好的女儿红。杜金刚起身先给杜男倒酒,杜银刚也扯下一只鸡腿放在杜男的碗中。杜金刚端起酒碗:“杜坛主,请。”杜银刚也忙端起酒碗说道:“杜坛主,以前我兄弟二人多有得罪,还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以后多多关照。”杜男笑着端起酒碗:“好说,好说。”三人喝完酒,杜银刚忙给众人再倒上。杜金刚:“杜坛主有勇有谋,一支闪光箭,可谓是所向披靡。我兄弟二人,打心里是佩服地五体投地。”杜男吃着鸡腿,嘴里不住地说:“哪里哪里。”杜银刚:“其实,我早知道,我们与杜坛主,这辈子肯定有缘。你看我们,同样姓杜,五百年前铁定是一家。”杜金刚:“是啊是啊,以后我们兄弟二人,可就全仰仗杜坛主您了。”杜银刚:“杜坛主,咱们主上的武功出神入化,竟然将御风都能打败,实在是天下无敌啊。”杜银刚也奉迎着:“不错,主上的功夫盖世无双,就算是元无极,我看,也必然不是主上的对手。”杜男吃完鸡腿,对着弑魂双刚说:“呵呵,咱们主上最是看重忠心,功赏过罚。只要二位不生异心,何愁不能飞黄腾达。”杜金刚/杜银刚:“一定,一定。”杜男:“这次去扬州,正是二位建功立业的时候,只要我们拿下周丰,主上的大业必能早日实现。”杜金刚:“我兄弟二人,肯定为主上鞍前马后,不负主上的信任与杜坛主的栽培。”杜男端起酒碗:“好,来,我们再干一碗。”三人端起酒碗,相干而饮。

扬州,周运府邸的正房内,周丰抱着周平博百般怜爱,周运则坐在一旁高兴地看着。周丰:“贤弟,你看这平博长得,和我小时候简直一模一样。”周运笑着说:“哈哈,谁说不是,这孩子天资聪颖,比我们小时候,可顽皮多了。”周运说着起身,他喜笑颜开对着周平博说道:“平博,你喜欢大伯吗?”周平博:“喜欢。”周运:“呵呵,那以后没人了,你干脆把大伯也叫爹爹吧。”周丰听后,连忙阻止道:“周运,孩子都五岁了,以后这种就别说了。”周运:“怕什么呀哥哥,这是在我府上,不会有别人知道的。”周丰想了想:“还是算了吧,我们是同胞兄弟,有些事,自己知道就行。”这时,敲门声响起。周运:“谁?”门口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老爷,小少爷该吃饭了。”周运听后,对着周丰说:“大哥,是奶妈。”周丰对着怀中的小儿又亲了亲,然后才点点头,周丰:“吃饭是大事。”周丰说罢,依依不舍地将孩子放在地上,周运:“奶妈,你进来吧。”这时,奶妈走了进来,她对着周丰行礼:“见过大老爷。”周丰点点头:“奶妈,平博平时吃饭乖不乖?”奶妈抱起周平博回道:“小少爷吃的好,睡得也香,就是好动,太淘气了。”周丰:“小孩嘛,哪有不淘气的,你要多上点心啊。”奶妈忙点头:“是,大老爷尽管放心。”周运:“是啊大哥,奶妈平时,只负责照顾小少爷一个人的起居生活,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周丰听后,从身上掏出一锭五十两的银子,递向奶妈。奶妈慌忙推辞:“大老爷,这可使不得。”周丰:“你照顾小少爷有功,理应有赏。”奶妈闻言,看了看周运。周运:“既然是我大哥赏的,你就收下吧。”奶妈接过银子,止不住地道谢:“多谢大老爷,多谢大老爷。”周丰用手摸了摸周平博的脸蛋,然后对着奶妈说:“好了,你赶紧去吧。”奶妈闻言,抱着周平博便转身出去了。

奶妈刚走,进来两个丫鬟前来上茶。周丰与周运坐在桌前,丫鬟们上完茶,就转身离开了。周运有些担心:“大哥,听说冯尔汗大军已经攻占了陵花城。”周丰喝了一口茶说:“冯尔汗乃茹毛饮血的荒蛮之辈,不足为虑。朝廷现在最担心的还是南宫帮。”周运:“是啊,自从南宫帮得到了欧阳至的百万赏金之后,他们便四处招兵买马,其势力不容小觑啊。”周丰:“可不是,这也是韩丞相最担心的。”周运:“对了大哥,那十万两黄金是什么时候换成石头的?”周丰笑了笑:“呵呵,前者韩丞相放出消息,我就让洪大瑜押运着五箱石头从陆路出发,并由苏桥星暗中护送。这样一来,洪大瑜就成了万众瞩目的目标。待洪大瑜的出发后,韩丞相又令扬州骁龙卫的千名军士化妆成百姓,押着十万两黄金从水路运往开封。”周运:“秒,果然是高明之举。”周丰不由叹气:“唉,只是可惜了洪大瑜与苏桥星。”周运:“大哥,你也不必自责,只怪他们学艺不精。”周丰点点头:“是啊,想那龙舞玄棍苏桥星,当初可是大梁的武状元,并自诩天下第一。没想到,最后竟然被元无极一招所杀。”周运也点点头:“是啊,当年元无极就是江湖第一杀手,他的无极十字镖可谓是天下无解。”周丰:“此人虽太可怕,可好在,他与我们并非为敌。只是江湖上,还有很多居心叵测之人,他们无时无刻不在觊觎我们的财富。”周运:“大哥,你多虑了,五年前,韩丞相可是为了你,将整个骁龙卫都调到了扬州。任他外面风云变化,扬州可谓是固若金汤。何况你身边还有许氏双杰的暗中保护,你尽可宽心。”周丰闻言,也点点头并起身:“好了,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周运也起身:“是了,回去的太晚,嫂嫂又该抱怨了。”周丰无奈地笑了笑:“你呀,如今乐玉郡主的性格,都要满城皆知了,”二人出了房门口,周丰回头:“好了,就别送了,轿子就在外面,你照顾好平博就行。”周运:“嗯,大哥慢走。”周丰随即独自一人出了周运府邸,并上轿离开。这时,周运家房顶之上的突然闪过一只飞影,飞影时而为单,时而为双,变化莫测。原来这便是隐匿江湖多年的许氏双杰,二人师承绝技分身飞轮掌。人影沿着众多民房飞檐走壁,一路跟着周丰的轿子身后暗中保护。

中午,艳阳高照,马夫驾着一辆马车沿着小路疾驰,马车内坐的正是受了箭伤的无骨手江无意。当马车行至一处上坡路段时,突然迎面一块滚圆的巨石急速朝着马车飞滚而来,马夫见状立感不妙,他立马拉住马儿的缰绳,试图躲开巨石。可是巨石却如同长了眼睛一般朝着马儿狠砸而下,顿时马儿被迎头砸翻,马车也随着巨大的惯性被横推数米开外。正当马夫刚跌跌撞撞地从马车底下钻出来时,却看见四个蒙面杀手持刀从四面俯冲而来,马夫大惊失色,瞬间就被一个杀手一刀封喉。四个蒙面杀手随即又朝着车厢内慢慢贴近,这时,江无意突然破车而出。四名杀手见状,也立马飞身挥刀朝着江无意砍杀而来。江无意不敢大意,他连忙一个空翻躲开四面利刃的围砍,四名杀手立马也飞身追去。江无意落地后,与四名杀手厮杀起来。尽管江无意的武功修为也甚是了得,可无奈他还身受箭伤,面对四人的持刀围攻,还是打得非常吃力。四名杀手招招索命,江无意也只能来回闪躲,试图寻找对方破绽。两个杀手对着江无意左右挥刀,江无意一招鲤鱼仰身侧滑躲开,随即他反手又是一招树蛇绕身,双掌将两名杀手同时击杀。由于江无意出掌过于用力而触及到了还未愈合的箭伤,他无奈地只能单手捂住已经渗血的左肩。这时,另外两名杀手挥刀从侧翼横砍而来,江无意只能单手应战。正当江无意应接不暇之时,突然从身后飞速闪出一轮金轮。金轮擦破热浪呼啸而来,江无意忽感身后一股杀意袭来,可此刻他却被两名杀手紧紧围困,难以脱身。江无意只能使出绝技疾风幻化掌来震开两名杀手,并奋力一跃来到了马车身后躲避。这时,浴火轮伽耳丹突然一个飞身窜了出来并收回了金轮。伽耳丹再次掷出金轮,金轮直冲残破的车架而去,木质的车身,顿时被强大的金轮劈成两半,江无意此刻也已经是无处躲藏了。伽耳丹收回浴火轮笑着说:“哈哈,江城主,久仰,久仰。”江无意看着伽耳丹与两位杀手,江无意问道:“你们是谁?”伽耳丹:“鄙人是索命神殿青旗坛坛主伽耳丹。”江无意:“伽耳丹?好奇怪的名字,你们到底是谁?为何要半路拦杀于我?”伽耳丹闻言,看着两个手下,然后三人忍不住大笑起来。伽耳丹:“哈哈哈……我的名字很奇怪吗?”江无意捂着左肩,吃力地点点头。伽耳丹:“我的名字放在你们中原,是很独特。今日在你临死前,让你倒长了见识。”江无意突然恍然大悟:“你们是西域人?”伽耳丹:“呵呵,江城主果然睿智,既然你这么聪明,我就给你一次机会。”江无意问道:“什么机会?”伽耳丹:“一次活命的机会,我给你半炷香的时间,你要造化大,自然可以逃出生天。”江无意此刻已经元气大伤,他的左肩也逐渐失血过多,江无意自知已难逃厄运,只不过是对方是为了得到虐杀自己的快感。江无意:“你要杀便杀,何必要再戏耍与人。”伽耳丹:“很好,机会是给你了,怪你自己不珍惜。”伽耳丹说罢,就欲动手。江无意喝止:“且慢,我死不足惜,可是我总该知道,你们到底是谁吧?将来就算到了阎王殿,我也有个控诉对象不是?”伽耳丹:“将死之人,知道的越少,走得才会越了无牵挂。”伽耳丹说罢又与两个手下开始大笑。邪魅的笑声让江无意顿觉死亡的来临,突然远处一阵笑声也戛然而起,众人循声望去,只见绝代残影也大笑着飞身前来。残影一个翻身落地,江无意大喜:“残影,怎么是你。”残影对着江无意点点头,随后来到伽耳丹的面前问:“什么事啊,让索命神殿的青旗坛坛主这么开心。”伽耳丹见到残影,顿时失去了笑容。伽耳丹:“绝代残影,好快的身法。”残影:“呵呵,身法要是不快,怎么能进得了你们索命神殿。”伽耳丹自知残影武功高强,他已失去杀掉江无意的最佳时机,于是他对着两个手下吩咐:“撤。”当伽耳丹带着两个杀手走后,江无意立马坚持不住瘫坐了下来,残影急忙上前查看江无意的伤势。残影俯身:“你怎么样?”江无意痛得直冒冷汗:“幸亏你来了,不然我……”残影急忙打断:“好了,先别说了,前面就有个小镇,我们找个郎中给你先疗伤。”残影说罢,就扶着江无意离开了。

这日晌午,元无极与南宫诺来到了城南太傅庙,只见这庙宇甚是高大簇新,却空无一人。可二人走进庙内,却发现庙中供奉的并非是各路神灵菩萨,而是不朽老翁成枫与千劫铁手吴文的师父阴圣祖弘的塑像。元无极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可恶,堂堂庙宇,怎么能立祖弘为尊呢。”南宫诺好奇问:“那个阴圣祖弘到底是谁呀?他到底有何德何能,还能让别人为他建庙立祠?”元无极指着雕像不屑:“何德何能?无非是个恶贯满盈的采花之徒。”南宫诺:“这种禽兽不如的人,也配立庙?我要是遇见他,定要让他尝尝我飞天神鞭的厉害。”元无极:“十五年前,我正好碰见此人为非作歹,当时我也年轻气盛,就二话不说将他给杀了。”南宫诺拍手道:“杀得好,无极哥哥,像这种人,怎么会有人为其立庙呢?”元无极:“立庙者,除了他的两个徒弟,还能有谁。”南宫诺:“有其师必有其徒,无极哥哥,你当时就应该除恶务尽,将他的两个徒弟一起都给灭了。”元无极还未说话,突然头顶急速掉下来一个硕大的铁笼,将元无极与南宫诺困在里面。南宫诺大喊:“不好,有陷阱。”元无极双手用力地对着铁笼生拽,却没有一点用处。元无极大惊:“我们中计了。”

这时,一阵笑声传了过来。不朽老翁成枫与千劫铁手吴文带着十几个破衣烂衫、手持长刀利剑的乞丐们走了进来。成枫笑着说:“元无极,没用的。我这铁笼可是用镔铁玄钢所制,专门是用来对付你的。”这时,吴文也走近元无极的跟前大笑:“哈哈哈……没想到英雄序排名第一次的元无极,竟然被我们师兄弟所生擒。”成枫对着元无极假意问候:“元大侠,多年不年,老朽给您见礼了。”成枫说着,微微下垂膝盖并继续嘲笑着:“就像南宫小姐所说,元大侠当初确实应该除恶务尽,把我们师兄弟二人都杀掉,就不会有今日之祸了。哈哈……”南宫诺:“你怎么知道,我姓南宫?”成枫:“南宫小姐放心,我与你爹以及慕旭关系匪浅,我们自然不会伤害你的。”南宫诺:“这样呀,那你还不放我出去。”成枫:“南宫小姐莫急呀,等我们除掉了元无极,到时候再放你也不迟。”南宫诺大怒:“老不死的,识相的,就现在放了我,使出这种卑劣的手段,算什么英雄好汉。”吴文撇着嘴:“啧啧啧,南宫小姐的脾气可真大,不过我们师兄弟,怎么敢在元大侠面前自称英雄好汉呢,只能就先委屈下南宫小姐了。”元无极横眉冷对:“成枫,吴文,你们挖出贺昔然的宝剑,原来就是为了引我上钩?”成枫点点头:“元大侠现在才知道,岂不是为时已晚了。元无极,十五年前,你杀我师父。今日,我们师兄二人,终于可以为师报仇雪恨了。”成枫说完,对着众手下一挥手。成枫:“来人,给我活剐了元无极。”众乞丐闻言,都拿着武器朝着铁笼内的元无极捅杀而去。元无极尽管在笼子内,可是他还是左挡右闪,避开了乞丐们的四面围杀。南宫诺也抽出九节鞭对着乞丐们横挡竖杀,南宫诺的飞天神鞭环绕铁笼,让乞丐们无法接近。此时,成枫还不忘提醒:“大家小心,千万别伤了南宫小姐。”岂料,成枫的话刚说完不久,南宫诺竟然朝着铁笼的缝隙间疯狂甩鞭,顿时好几个乞丐中招身亡。吴文急忙喊停:“大家都住手,准备放箭。”成枫不由担心:“师弟,要是放箭,势必会伤及南宫小姐。”吴文:“师兄,别管那么多了,这都是这丫头自找的。”元无极此刻大声说:“等等,冤有头,债有主,你们要杀的人是我,与这位小姑娘无干,你们先放他出去。”成枫笑着说:“元无极,你当我们是傻瓜,要是放了南宫小姐,你不是跟着也逃出来了。”这时,剩余的乞丐们都从庙后拿出弓箭,他们将铁笼包围起来,并对着笼子内的元无极与南宫诺搭弓拉箭。元无极:“我元无极说一不二,你们先放了南宫诺,我保证不会离开这个铁笼。”吴文:“元无极,你想得到美,你要出了笼子,那我们岂不成了待宰的羔羊。”成枫:“元无极,你是真心为南宫小姐着想吗?”元无极点点头:“当然,十五年前,南宫小姐才不过两岁,这事与她毫无关系,你们放了她,我自然会给你们一个交代。”南宫诺:“无极哥哥,你别说了,我谅这些乌合之众也奈何不了咱们。”成枫:“是吗?只要困住了元无极,我有一千种方法让他死。比如,火攻,放毒,活活饿死他等等。只不过,我们师兄弟二人慈悲为怀,还想顾全你南宫小姐的一条性命。”南宫诺:“呸,谁稀罕你们顾全的,你们两个老不死的,枉活了这么久,用这些下三滥的诡计。”吴文:“师兄,你还等什么,放箭啊。”成枫:“元无极,你真的忍心看着这位年轻漂亮的丫头,陪着你一起去死吗?”元无极:“我当然不愿意,可你们不是,也不愿意放人吗?”成枫闻言,他拿出一把匕首掷向元无极,元无极一把接住匕首。成枫:“乱箭无眼,你要当真为了这个丫头着想,那你就自杀吧。等你死后,我们自然会放了南宫小姐。”元无极看着手中的匕首,忍不住笑了起来:“高明,哈哈……姜果然还是老的辣。”元无极看着南宫诺说道:“南宫小妹,他说的没错,这笼子坚硬无比,只要困住了我,即使不给吃喝,我们也坚持不了多久的,我不能连累了你。”南宫诺痴情地看着元无极问道:“无极哥哥,你当真愿意,为了我去死吗?”元无极点点头:“嗯,南宫小妹,认识你这么久了,我也觉得你人真的特别好,我心甘情愿为你而死。只是,等你以后遇见了你的柳拂姐姐,务必要好言安慰,让她好好地活下去。”南宫诺听后,眼泪不自觉地流了出来。南宫诺哽咽:“无极哥哥,没想到,你会为了我而死,有你这句话,我这辈子就已经值了。”吴文:“好了好了,你们这是干嘛呢?元无极,快点动手吧。”元无极看着手中的匕首,又看了看南宫诺。正当元无极准备动手之际,南宫诺一把夺过匕首,然后顺着铁笼射向吴文,吴文见状,他赶忙飞身后退,并用无情铁手一把抓住匕首。吴文大怒:“师哥,这个南宫诺,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还不放箭啊。”成枫闻言,他后退数米,对着手下们吩咐道:“大伙儿对着元无极,放箭。”成枫话音刚落,手下们对着元无极正要放箭,不料元无极随即朝着笼子四面抛出两枚无极十字镖,只见两枚飞镖从笼子内弹射而出,环绕着笼子四周的正欲放箭的乞丐们飞掠瞬闪而过,只见乞丐们原地站立片刻后,才纷纷反应过来,倒地而亡。成枫与吴文见状,立马拔腿逃离了太傅庙。

此刻的庙内,只剩元无极与南宫诺,以及一地的乞丐尸体。南宫诺:“无极哥哥,你的飞镖,实在太快了吧,就连我都没有看清,这些人都倒下了,无极十字镖不愧为天下第一呢。”元无极无奈地说:“唉,都这会了,就别拍马屁了,还是想想,我们怎么才能离开这个铁笼。”南宫诺虽然也被关在铁笼之内,可是她却没有丝毫慌张,也许能与元无极单独相处在一起的这个机会对她来说,真的是可遇而不可求。南宫诺:“对了,无极哥哥,以你的本领,刚才为什么不将那两个老贼,一并杀死呢?”元无极摸了摸南宫诺的脑袋说:“你傻啊,我要是把他两也杀死了,我们真的饿死到这里,也不会有人知道了,留着他们,至少还有一线希望。”南宫诺听后,忍不住点点头。

太傅庙外,成枫与吴文站在一片荒地。吴文:“元无极的飞镖,也太可怕了。”成枫点点头:“是啊,他刚要是想杀我们,估计我们两也难逃一死。”吴文心有余悸:“是啊,可是他要杀了我们,他们也活不成了。”成枫:“看来,元无极还抱有一丝幻想,至少他还并不想死。”吴文:“这个自然,这个世间,蝼蚁尚且贪生呢。”成枫:“我们要想当面杀他,免不了会先被他所杀,看来,我们很难看着他死了。”吴文:“只要能看到他的尸体,已经算是为师父报仇了。师兄,我有个办法,今晚就能解决掉元无极。”成枫:“什么办法?”吴文:“今晚,我们就放火烧了太傅庙,任他元无极再厉害,也会被活活烧成灰烬。”成枫思量片刻,然后摇了摇头:“可是这样的话,南宫诺也就活不成了。元无极死后,我两也就没有了利用价值,南宫暗与慕旭肯定会迁怒我两,到时候,恐怕我两也……”吴文:“据我所看,慕旭不一定会为了南宫诺而和我们翻脸的,只要元无极一死,南宫暗与慕旭都会感激我们的。”成枫:“就算慕旭不会,可是南宫诺可是南宫暗的亲生女儿,说不定将来某天,南宫暗就会伺机报复,并除掉我们的。”吴文:“那你说该怎么办?”成枫摆了摆手:“不急,反正元无极是逃不掉了,等我想出一个万全之计,再说吧。”

申时,小镇的一家客栈内,残影与江无意坐在一楼大堂吃饭。江无意抱怨着:“你说说你,凭你的轻功,还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什么伽耳丹的跑了。”残影抬头看了江无意一眼,然后自顾自地倒了一杯酒喝着。残影:“你说的倒轻巧,你以为那个伽耳丹是个泛泛之辈?他可慕旭手下的第一猛将。”江无意:“这口气,我是咽不下去的,早晚有一天,我会亲手宰了他。”江无意说罢,他也抢过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残影:“你有伤在身,还想喝酒啊。”江无意看了一眼残影,然后将酒杯重重地砸在桌上,江无意杯中的酒,顿时被洒得满桌都是。残影:“你这又是何必呢,就连你们尊主御风,前段时间还险些被慕旭所杀,幸亏最后是被柳拂所救。”江无意生气:“别说了,慕旭凭他的真实本领,他能杀得了我们尊主吗?还不是因为赵馨儿这个小贱人。你别忘了,十年之前,我们尊主,在泰山之巅,将慕旭打到自闭,最后他在中原混不下去了,才去的西域。”残影叹了口气:“唉,此一时,彼一时,你怎么老是用以前的眼光,来看待现在呢。天下宫阁与欧阳山庄已经风光不再,如今的南宫暗和慕旭的势力却如日中天,我们要认清楚现实。”江无意大口吃着菜,对残影的言论不以为然。残影抬头,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形从客栈门口走过。残影起身:“你先吃着,我出去一下。”

客栈外,柳拂刚刚经过,残影立马追了上去。残影对着柳拂的身影大喊:“柳拂。”柳拂回头,看到是残影,她也转身走了回来。柳拂惊讶:“你怎么在这儿?”残影:“唉,一两句也说不清楚,你这是要去哪里?”柳拂:“冯尔汗攻破陵花城,我还以为无极也会在那,结果也没有找到他。”残影:“我知道元无极在哪里,正巧,我这次也是要去找他。”柳拂惊讶:“你知道?”残影点点头:“不错,元无极现在在淮南。”柳拂:“你怎么会知道?”残影笑了笑:“我才从欧阳山庄出来,你忘了,欧阳盟主的江湖眼线遍及中原了吗?”柳拂有点不高兴:“既然是欧阳至让你去找元无极,那肯定没有什么好事。我还是自己去淮南吧。”残影:“你误会了,我这次是偷偷来寻找元无极的,欧阳盟主并不知情。对了,你吃了吗?”柳拂摇了摇头,残影热情邀请着:“正好,我们在里面吃饭,一起吃点吧,吃完后,我们一起去淮南,路上也好有个伴。”柳拂警觉道:“你们?”残影:“哦,还有陵花城的江城主。”柳拂想了想说:“算了,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就不进去了。”残影:“别呀,吃完了饭,江无意就要去欧阳山庄了。好歹我救了你,怎么着,也赏个脸吧。”柳拂抬头看了看残影,然后说道:“好吧。”

片刻,柳拂跟着残影来到了客栈内。江无意抬头看见柳拂,忍不住讽刺道:“鸳鸯流刺,怎么总是单飞呢?”残影忙说:“来,柳姑娘,请坐。”柳拂听着江无意的讽刺,顿时失去了胃口。柳拂:“我已经没有了胃口,你们吃吧。”柳拂说完,就转身准备离开,残影连忙上前拦住柳拂。残影:“你别生气呀,坐下吃点,我们再一块儿上路。”残影说着又对小二喊道:“小二,人呢?还不快过来点菜。”小二闻言,立马高声回应:“好嘞,来了客官。”此刻,江无意又不冷不热地说道:“来都来了,还装什么清高呢,坐下,一起吃点呗。”残影对着刚过来的小儿吩咐着:“小二哥,店里的上好素菜,各来几样。”小二还没说话,柳拂突然打断道:“不用了。”柳拂说罢,又准备离开,残影连忙阻拦:“别啊,坐着一起吃点呗。”柳拂回头看着肩膀上缠着麻布的江无意,她冷冷地说:“既然都受伤了,说话就别那么的阴阳怪气。”江无意起身回怼:“你说谁呢?”柳拂冷笑着:“说的就是你,怎么着,还想动手不成?”江无意自知,即使自己不受伤,也绝对不会是柳拂的对手,于是他又坐了下来。江无意:“你爱吃不吃,随你便的。”江无意说罢,就夹了一块肉,大口的咀嚼起来。江无意边吃边说:“呵呵,还是肉解馋,好吃。”残影对着江无意说道:“你就不能少说几句?”柳拂看了一眼江无意,他对着残影最后说:“知道我吃素,故意恶心我是吧?今天,如果不是你,我定要他好看。”柳拂说着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残影对着江无意骂道:“唉,都是你,你完了自己回欧阳山庄吧。”残影说罢,急忙离开去追柳拂了。

夜里,太傅庙内一片昏暗。元无极禅坐在地,欧阳诺则在笼子内,无聊地走来走去。元无极:“你就别转悠了,就这么大点地方,再转悠也是出不去,还不如节省一些体力。”南宫诺嘟着嘴:“这两个老不死的,我出去非要打爆他们的脑袋。”元无极:“怎么?待不住了?今天你其实可以脱身的。”南宫诺:“谁说我待不住,我怎么可能用你性命来换我出去呢。”元无极:“与其两个人都得死,还不如你一个人好好活着呢。”南宫诺走到元无极面前蹲下,南宫诺:“无极哥哥,你可以为了我而选择自杀,我怎么就不能陪着你一起死呢。”元无极:“你怎么能这么想呢,你才多大,以后还有大好的青春和生命去享受呢,和我一起死,肯定是不值得的。”南宫诺:“无极哥哥,你也别那么悲观,就算我们要死,肯定也要拉足了垫背的。”南宫诺说着,眼睛不经意间看到铁笼周围的尸体,南宫诺突然感觉,有一双尸体的眼睛正盯着她看。南宫诺惊慌地扑进元无极的怀里:“啊……”元无极:“怎么了?”南宫诺:“无极哥哥,有个死人,他一直在看着我,我怕。”元无极笑了笑:“呵呵,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啊。”南宫诺抬起头:“无极哥哥,白天我真的无所谓,到了晚上,我也不知,怎么会这样。”元无极看着南宫诺,他也自责道:“南宫小妹,都怪我,不是我的话,你也不会来这里的,是我害了你。”南宫诺:“你别说了,我能和你在一起,哪怕是一起死去,我也无怨无悔。”寂静黑暗的庙宇内,元无极看着趴在自己腿上熟睡的南宫诺,他轻轻地抚摸着南宫诺的头,此刻元无极的内心却非常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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