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还是缺了些什么?
次郎用手轻轻捏住花鸟的下颚,来回观赏了一下。力气很小, 因为作为大太,他的力气一向很大,想想吧,接近两米的本体来回挥舞的力气, 绝对不能小了,所以对于捏住他人的力气, 他总归是比较小心翼翼的。
就像是上次拾起一只受伤的小鸟, 那个触感软乎乎的、毛茸茸的, 带着动物特有的体温,要是不小心,可能这只鸟就会在他的手中变成一具尸体。
他只能小心小心再小心的将小鸟拾起,交给药研上药,然后看着它慢慢的飞走。
小姑娘对于他来说也是如此,太小了,也太过于柔弱了。她的脸色太过于苍白了,配合着这种大红色的唇色,倒不是说压不住,而是有种诡异的反差感。
美貌自然是能压住一切的事物的,可是本身的不适合导致了她面部上的诡异。
次郎想了想,将唇刷上剩余的红色点在食指上,轻轻的触摸着花鸟的腮边和眼下,然后慢慢的晕染开来。很好,确认过眼神,是日式腮红没跑了。
然后他这才松开手,看着自己的杰作笑起来。
“嘛,这样的就好看多了。”
花鸟歪了歪头,笑起来,她一手拿过次郎手上的小町红,旋转扣合好了之后方才把玩起来。“原来是这么个用法,还真的挺有趣的。”
似乎是发现对方也会化妆,花鸟心底有些僵硬的地方被放松下来。她抬起头看向这个刚刚只能弯着腰替自己抹口红的家伙。
“谢谢你了,这个礼物我很喜欢。”她给他施了一个万福礼。
次郎无端的觉得自己心脏跳得有些迅速,扑通扑通的,头也有些晕乎乎的。不,这个该不会就是这个审神者的招数吧。他抿住唇,不去看花鸟现在颦笑宜人的模样。
花鸟觉得这个人大概真的是个妇女之友,不然怎么连生气都那么让人找不到缘故。她只能攥着方才收到的小町红,一点点的往鹤丸那里凑去。
“他怎么了?怎么突然又生气了。”花鸟悄咪咪的问道。
“我怎么知道。”鹤丸摊摊手“也有可能是每个月都有的那几天吧。”
花鸟表示秒懂。
次郎看着他们那么亲密的勾着嘴角,不知道为什么又觉得有些不舒服起来。
髭切手里拿着纸杯,风轻云淡的看着勉强的家伙们互相挤兑。然后手里的纸杯差点就要被捏扁,溢出来的茶水倒了满手。
“啊呀,弄脏了呢。”他笑起来,一动也不动的看着花鸟,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花鸟跟他也算是处事挺久了,好人啊,活雷锋。居然能真正过来干事而不是在那里干瞪眼的看着,从这一点来说就是人民的好帮手,本丸的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