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炳江？
现在估计还在挖井呢。
张烨略微思考了下，很快就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够狠。”
“做事也果断。”
“而且好像丧尸爆发前他就已经有几个铁杆小弟了。”
艾冰听到他的回答，眼神中顿时露出了满意的神色，微微点头道：
“你说的没错。”
“前两点是作为一个领袖必备的素质。”
“至于最后一点——”
“则是势。”
张烨听到这里就有些懵逼了。
势？
这是什么意思？
还不等他发问，女人已经开口解释道：
“那些从一开始就追随陈炳江的小弟，就是他的势。”
“让别人下意识就会有一种感觉。”
“他很厉害。”
“在这种情况下，只要陈炳江展现出一定的领导能力，自然会有越来越多的人聚集在他身边。”
艾冰看着如同小鸡吃米般点头的张烨，顿时有些得意。
看来自己的话他全都听进去了。
谁知她心里刚有了一点孺子可教也的念头，眼前的张烨就一脸认真的说道：
“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怎么就和你没关系！”
女人的嗓门忽然就拔高了几十分贝，听起来颇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你觉得自己够狠么？”
张烨摸了摸头。
“还，还行吧......”
女人锐利的眼神继续盯着他道：
“那你觉得自己遇到问题时够果断么？”
张烨想了想，“呃......好像也还行？”
女人随即便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那你觉得自己有势么？”
张烨忽然愣住了。
他本想说没有，但是仔细一想——
按照艾冰刚才说的，陈炳江只是有几个人追随，就算是有了势。
自己现在光人类员工表上的名额就有二十个。
这算不算是一种势？
四十个全副武装的保安丧尸算不算一种势？
答案是肯定的。
算。
他不仅有，而且远比陈炳江和郑有财这种人要大的多。
除了这些，他还有塞满整个别墅区地下室的物资，以及一个正在建设中的庞大基地。
这些全都是别人眼中张烨实力的一种，也是他强大的标志。
更是那些幸存者对他充满畏惧的原因。
“所以你现在明白了么？”
艾冰还在看着他。
可说话的语气却再次变得温和下来。
与此同时，她的眼神中还多了几分鼓励和欣慰的神色。
“你不仅低估了丧尸作为工人的价值，还远远低估了自己身上作为领导者的价值。”
“一名合格的国王从不需要担心士兵是否忠诚。”
“因为他们会自己证明。”
“用战斗。”
张烨神情复杂地看着眼前的女人，沉默许久后才出声问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