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冲他呲着牙,尖尖的两颗虎牙透着点小坏,直到灯猛地亮了,他将她脸上的抗拒尽收眼底,她讪讪地收回两颗犬齿。
他目光一掠而过,又问:“知道今天一天我为什么都没动你吗?”
池家宝迟疑了下,摇头。
“时间还没到。”他指了指墙上的挂钟。
秒针轻轻跳动,走完了今天的最后一圈
‘嗡——’一声,钟鸣悠长——训练第一天,正式开始。
他轻轻道:“现在到了。”
真正的威胁从来不在于话说得多,简单有力就行,反正她今晚上肯定是被镇住了。
池家宝难得低头,看着脚尖不吱声。
陆星流也没再多话,关好灯,锁好房门就带她出来了。
池家宝还是不甘心就这么被熊住,跟他咕哝:“你们弄这种禁闭室不违法吗?”
陆星流瞥了她一眼:“这是借鉴了特种兵考核的其中一个项目。”
他大概是传授欲上来,难得多说了几句:“正式的考核是要在完全无光的房子里待够半个月,如果中途放弃就会视为考核失败,禁闭室的设计已经很人性化了。”
池家宝听着都害怕,摸了摸脑袋,嘀咕:“说的跟你考过特种兵似的。”
有那么一瞬,陆星流下颔紧绷成冷硬的线条,神色凌厉,不过也只是一刹那,他又变得看不出喜怒:“与你无关。”
他停住脚步,稍稍侧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忘记该怎么跟我说话了吗?”
来日方长,池家宝清了清嗓子:“是,长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