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放任云思雅，才害死了王柠。
云渺眼睛逐渐变红，提着剑孤身冲进妖兽群中。
身上受伤了，她也跟感觉不到疼痛一般。
“渺师妹，你别冲出去，我们跟不上。”
身后刘菜的呼喊，云渺也没有听见。
她好像魔怔住了一般，就在一只妖兽爪子朝着她的头颅俯冲而下的时候，她都没有躲避。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绝世出尘的谪仙身影飘然而至，一剑将妖兽爪子斩断，飞到云渺身前，修长如白玉般的指尖点在她的眉心。
“静心凝神。”
这四个字就好似从遥远的地方一直传入云渺的灵魂深处。
云渺整个人安静下来，手中剑也放下了。
奇怪的是，周围明明都是妖兽，却忽然近不了两人的身一般。
良久，云渺才睁开双眸，一双泛红的眼睛重新变得清明。
“师傅，我……刚刚这是怎么了？”
云渺清醒过来，想起刚刚自己的行为，觉得不可思议。
“你险些走火入魔。”凌晏殊拧眉：“王柠之死，便让你如此在意。”
“我是在意，还很后悔，若我早些杀了云思雅，也许她就不会有事，是我害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