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云清说完，像往常一样坐在餐桌上吃饭。
节目组特意准备了大餐，希望他能有一点胃口。
贺晏殊和秦放站在一边。
“没有联系上周前辈，这条路行不通。”
秦放咬咬牙，“我再想想别的办法，贺哥你也跟着忙了一天了，先去休息吧，云清这里我一个人可以。”
贺晏殊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我有人证物证，只是这些不足以为所有人发声，也无法扳倒他们。如果你相信我的话，不要轻举妄动，看好颜云清，他现在受到惊吓情绪很不稳定，这个时候小心他犯傻。”
秦放虽然惊讶，但也没追问。贺晏殊在圈里的地位很高，自己就是资本家，没人不会给他三分薄面。
他嗯了声，说了一句好。
秦放进去后，贺晏殊才拿出手机。
看了眼联系人：王秦。
他妈妈的贴身保镖——当今国防部反侦探长。
当年对他妈妈的亏欠，王秦一直很愧疚，很自责，要不是他当天临时被人叫走，也许贺晏殊他妈妈不会出事。
可惜天不遂人愿。
这些年，王秦总在暗处保护贺晏殊，虽然一直被拒绝。
但只要一个电话，他随时都出现。
“白天查的东西，都查到了吗？”贺晏殊现在冷静了些，客气了很多，“我知道以你的职位和地位轻而易举，但用不用私权看你，我不强求，但我也知道你手下那么多顶级侦探和勘察员，每一个都能解决我现在的困境。”
对方半晌没有出声，贺晏殊正要挂断，暗哑深沉的声音传过来：“查到了，小贺。”
“你十几年没有跟我联系了，现在过得还好吗？”王秦的声音颤抖，像是在思量该怎么说话才不会破坏现在的气氛。
贺晏殊曾经也怀疑过王秦暗恋自己的母亲，因为暗恋这种感觉他太熟悉了，可王秦很坦然，他承认：“你母亲是我见过最优秀的女性，当然你的父亲也很有魅力，我很欣赏她，如果可以希望我的爱人是我的理想型。”
“我过得好不好你应该比我自己还要清楚。”贺晏殊从裤兜里拿出一根烟。
点了点，但没抽。
任凭它燃着。
似乎这就是他用来缓解压力的一种方式。贺晏殊没有烟隐。
“我可以都发给你，但你是不是也能原谅我，这些年我——”
他的声音被贺晏殊打断，“我知道。”
“十几年过去了，我早不记得了，也不想记得。”
“你结婚了，结婚对象很可爱，很适合你。”王秦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聊些贺晏殊感兴趣的话题。
“是啊，结婚了，从小就喜欢的。”贺晏殊冷笑一下，“但他今天被当众泼了红油漆。”他咬牙切齿，烟也被他摁断了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