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终于憋不住了,嗤的一声使笑意从唇角之间泄出,太宰笑出了声:
他并没有从天元的身前让开:
我需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夏油杰一怔,很快回过神来:
“我以为,突然参与进此次星浆体事件的太宰先生,要比我可疑得多。”
全程不到两秒,结论是扑通一声倒下。
对此丝毫不意外的奇犽吹了声口哨:“动作还不错~可惜太蠢了。”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夏油杰甚至都来不及出声阻止,更看不懂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了刺客的自杀行为。
而伏黑甚尔只觉得头皮发麻。
他已经清楚的认知到,这绝对不是咒术层面上的反击,而是凌驾于咒术、凌驾于现实之上的某种恐怖规则。
是绝对无法凭武力战胜的存在。
“奇犽君,说这种风凉话可不好哦~”
仿佛对现实和人的意志感到无奈那般,太宰挂着遗憾的表情,轻快的打了个响指。
溅射蔓延的鲜红迅速的回流,原本染红草木和纯白衣襟的血液仿佛被按下了倒带键,刺穿胸膛的咒具匕首一寸寸的抽出血肉——以丝毫不沾血液的姿态。
发出咸鱼突刺的护卫先生,最终呈现出的姿态,是胸口的贯穿伤势彻底消失,连衣物都完好如初的模样。
埃尔梅罗二世呼出一口雪茄烟雾,眼神麻木。
这是常人拼尽一生也无法抵达的大神秘,却只是太宰的一个响指,而不幸且又幸运的是,他也被包涵在那常人的范围之内。
“小范围的时间倒流,”太宰捻起自己衬衣上原本溅到血液的地方,现在这里干净如初。
“很好用,不是吗?”
夏油杰额头流下冷汗。
真切的压迫感仿佛眼看着就要向自己倾倒的山峰,无法阻止,无能为力。
看着整个人都像是被灌入胶水般凝固不动的夏油杰,太宰走上前,亲昵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别这么一副凝重的表情嘛,搞得原本青春的少年风采,都要变得像是喜欢操心的老头子了哦~夏油君。
“毕竟,不管怎么说,我都不是会随随便便杀人的那种类型呀~之所以这样做,也只不过是心血来潮。”
轻松写意的这样说着不需要撒谎的话,太宰的目光落在肌肉紧绷的伏黑甚尔身上。
“以及,对这位先生背后的雇主,感到好奇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