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天鹅的话，她也是一只黑天鹅。
黑天鹅突然叫住他，这让何晨辉有一种天鹅要啄人了的感觉，于是有点怯生地缩了一下。
“我平时有不小心骂到你吗？”虞迦书一脸诚恳。
“没…没吧？”何晨辉说，“你也没机会可以骂到我…”
不会吧，真来啊，随机找个幸运儿双排挨骂qwq？？
虞迦书忽然松了口气，给自己顺了顺毛，说：“那就好，我也挺担心不小心炮轰到你了，你放心哈，我这人也挺有素质的，不会乱扫射，除非…”
“除非？”
“除非咱俩一起玩的时候你太菜了我没忍住。”虞迦书说，“但你放心，我有时候脱口而出绝对不是对你有恶意！”
保护队友的脆弱心灵人人有责。
何晨辉傻愣愣的，点头：“好…”
司灵清在旁边笑，随后握着鼠标在桌上轻轻拍了下，对虞迦书说：“迦书，你能跟我双排一会儿吗？我刚好要打晋级赛啦，快来跟我玩！”
因为中野配合更重要，所以一般虞迦书的双排时间，都是被安排跟章仆搭档的。
司灵清等这个跟虞迦书双排的机会都等好久了。
毕竟女孩子之间惺惺相惜，再加上，虞迦书确实厉害，司灵清觉得跟她打双排，打晋级赛就像吃了定心丸，马上就安心了。
虞迦书应着“好”，随后开了房间邀请司灵清。
高段位的排位要排很久才能排到对手，在这个闲散的时间里，司灵清问起晚上的事情，虞迦书也没有隐瞒，一五一十地全部跟他们说了。
她的表情淡定，但有些字眼，听得司灵清和何晨辉两个人脖子都红了。
司灵清：“他…他怎么这样啊，说话好脏…”
大小姐从小在有素质的人群里长大，没见过这种，而何晨辉也是，懵了，人本来挺安静内向的，都没人住吐槽。
“章仆这人是有点奇怪的，但没想到他竟然…哎！”何晨辉说，“简直给我们丢人！”
队内关系高度紧张，这之后的训练和比赛还怎么打？
玩不玩儿了？
虞迦书和司灵清双排，还没打上一会儿，蒋行先下来了，他疲惫地靠在门边，缓缓开口。
“喂。”
“兄弟们。”
三个人：？
这训练室两个女生一个男生，你叫这三人，兄弟们？
虞迦书：“我觉得按照我们这个比例，你不如喊一声姐妹们。”
“好好好，姐妹们。”蒋行吊儿郎当的，又叫了一声。
“说吧，什么事？”虞迦书正在刷野，还能抽空说点话。
蒋行说：“接到上头通知，今天的训练就暂时到这里了，之后的情况会再通知的。”
“什么？”何晨辉回头，沉吟，“那看来，上面是打算处分章仆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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