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然然也不想在这里被人看了笑话,跟在他身后走了进去。
严章关上办公室门,好整以暇坐了下来,“瞧你的脸色,你这些日子过得似乎不大好?”
叶然然呸了声,“你毁了我的名声,你觉得我还能过得好?”
严章轻笑,“我不过是礼尚往来,没道理你能算计我,却不许别人反击吧?”
叶然然咬着牙:“我把我清白的身子都给你了,你难道不需要付出点代价?”
提到这个,叶然然心中突然生了算计,心里似乎有了底气。
她下意识挺了挺胸,“你要是不想我们的丑事败露出去,就给我两百……不,三百块钱封口费!”
说完,她愈发觉得自己聪明。
一开始就应该和他要钱才对!
严章还是头一次遇到叶然然这样的人。
他以前玩过不少女人,那些女人大多是吞下苦楚,不敢宣扬出去。
像叶然然这样,拿这种事情要挟的,还是第一个。
这样一想,他对叶然然更看轻了几分。
要钱,这样和出来卖有什么区别?
他笑容淡了几分,“你卖柿饼,让人吃坏肚子,这件事没忘记吧?为了给你摆平这件事,我可是花了几十块钱。几十块钱不够,你还想要几百块?我买只鸡都不用这个价!”
这个鸡,叶然然当然不会单纯地真以为是用来吃的。
她痛恨万分,他竟然将自己和那些脏东西比!
叶然然冷笑了声,“严副主任,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如果记得不错,你结婚了吧?要么给我三百块钱,要么你离婚娶我,你自己决定!要是被你现在的妻子知道了这件事,你这个副主任还能坐得安稳吗?”
严章哈哈笑了几声,丝毫没有惧怕的模样。
叶然然不了解内情。
他和薛成惠年少时有激情,可是结婚十来年,薛成惠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两人的激情早就磨灭。
薛成惠作为妇联主任,本身也很忙,两人状态,基本处于各过各的、各不相干。
妻子都不和自己同房了,他还不能出去找女人?
薛成惠早就知道了,还需要她告状?
他敛起笑容,冷声道:“你尽管去,看看我的妻子是不是真的会受你挑拨!叶然然,你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货色,还想让我娶你?什么玩意儿!”
就这样,叶然然气鼓鼓进去,结果受了更多气出来。
她不信严章真的不怕薛成惠知道,便辗转去打听到了薛成惠工作的地方。
结果薛成惠听到这件事,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还有事吗?”
叶然然觉得一个女人对丈夫冷淡到这份儿上,也算奇葩了。
“你都不介意吗?他可玩了不止我一个女人!”
薛成惠笑了声,眼中波光流转,添了些讽刺,“你都会用‘玩’这个字了,那严章把你当什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