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已经下了处分的东西,你怎么就翻出来了呢?”
王政委面带不悦,谁都知道谭苑青对他有意思。
结果他突然针对起人家姑娘来了,这事儿不地道。
“我既然翻出来,就说明这事儿值得我怀疑。我们的同志亲眼看到谭苑青把死老鼠放进了稀饭里,怎么最后受处分的人就成了刘新月?”
“无论是谭苑青还是刘新月,这事儿不都过去了!”
王政委当初查这件事,确认和间谍没关系后,便卖了谭天德一个面子,睁只眼闭只眼。
谭天德当兵很多年了,他就算上不去,大小也是个团长。
得罪一个团长,总比得罪一个文工团干事要好。
可等谭天德一死,他就把这件事翻出来重新定论,那他成什么人了?
段延平淡声道:“我想让这件事过去,那才叫过去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延平,谭团长刚牺牲了,你就这样干,你一个大男人脸上过得去?”
段延平神情冷肃,一副刚正不阿的模样,“这件事,和谭团长有没有牺牲没关系。之前我不管,是因为我不知道真相。”
王政委呼出一口气,对他油盐不进的模样的模样感到头疼。
他要真的铁了心要整谭苑青,他也拦不了。
“你总得给我个理由吧?”
段延平目不斜视,“为了公平正义,需要什么理由?今天就算是我闺女做了这事儿,我也一样!”
王政委:……我不信。
段延平手腕硬,他要给刘新月翻盘,那就一定会还她清白。
不过三天时间,这件事就换了个说法。
谭苑青被记了大过。
但是鉴于谭天德对部队的贡献和牺牲,她不会被开除。
文工团重新邀请刘新月回归,可刘新月拒绝了。
在绝望中走过来的人,才能看清人心。
唐甜还觉得奇怪,文工团再不好,那也是体制内的工作,她竟然还能拒绝?
“那边的工资还没你这里高呢,我觉得在你这里就挺好的。”
唐甜乐呵了,“向钱看齐呀?”
刘新月咬着手里热乎乎的包子,“我最艰难的时候,就是钱搞的,还是钱重要。”
她咽下口中的包子,抬眼看她,“你不会是想赶我走吧?”
唐甜嗤了声,“我赶你走做什么,你走了我这里也是要招人的。”
刘新月放心了,继续啃着手里的包子。
过年前,唐甜店里上了许多新款,各种红色为主打,力求让大家过一个红红火火的新年。
不仅上新,还做了一场大促销,最好能在过年前把库存清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