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瑞麒将她搂在怀里,说道:“要是有谁敢说你不尽责,我听了都觉得委屈。我们刚从羊城回来,转眼你就去了店里,马不停蹄的,怎么就不尽责了呢?”
刘新月突然觉得有些鼻酸,不知道怎么开口。
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点愧疚,她刚才一心都在埋怨刘瑞麒和刘老太,可是他却为自己感到委屈。
自从从家里走出来,跟着唐甜去南市,又到了北城,辗转到了粤省。
她居无定所,四处漂泊。
一路上,她都在和自己说,有没有家无所谓,有钱就行了。
可是当她从刘瑞麒这里感受到了温暖,她才发现自己并不是不想有个家。
特别是这个男人,还对她掏心掏肺,为她洗手作羹汤。
“好了,别想了,我们回家吧,你肯定累了。换个角度来想,不用管鹏市这店铺也好,我们以后就不用那么累了。”
刘新月淡淡嗯了一声,“回家吧。”
……
另一边,唐甜直接让人把店铺给收拾好,然后关门了。
并不是不打算继续开下去,而是她得想其他办法,让店铺盈利才是。
眼看着就要搬去警备区,唐甜决定将店铺的事情先放下,等安顿好再重新开起来。
晚上,她和段延平说了刘新月的事情。
段延平不以为意,“女人大多比较感性,刘新月自己有能力有钱,想帮衬自己的丈夫和婆家,也是正常。”
唐甜没有反驳,因为她自己也免不了这样。
就像砖厂和超市,她只是更倾向于和自己交好的人合作。
“希望她丈夫,到此为止,不要太拎不清。”唐甜叹气道。
她并不想失去刘新月这个助手。
她跟着自己一路走来,这其中经历的,并不是能轻轻松松培养出来的。
段延平搂着她躺下来,“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唐甜嗯了一声,闭上眼,不多时便呼吸绵长平稳。
一夜无梦,东方肚白。
大约是小药精要去警备区太兴奋了,一早就赤着脚丫子从房里跑出来。
“爸爸!妈妈!起床啦,太阳晒屁屁啦!”
段延平先起身,在唐甜脸上留了个早安吻,便开门走出去。
他单手把小药精拎了起来,“妈妈不是跟你说过很多次,不能不穿鞋,这里没有铺地毯。”
小药精吐了吐舌头,“我忘记了嘛,爸爸,妈妈起来了吗?”
“妈妈昨天睡得晚,我们先刷牙洗脸换衣服,等爸爸买了早餐回来,就叫妈妈起床。”
小药精再说什么,挣扎着要从他怀里下来,自己走进了卫生间。
她洗漱完了回到房间,便看到佑佑正呼哧呼哧,努力地从床上挪下来。
小药精并没有上前帮忙,而是蹲在一旁给佑佑加油。
好不容易下来了,佑佑扑通一声,屁股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