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是鬼？
这挡在他面前的不是别人，竟然是早已死在他手里的武威侯长子张虹天。
突然看到死在自己刀下之人完好无损的站在面前，任何人恐怕都会大吃一惊。
也难怪杨凌会有此表情。
许久，他从震惊中回过神，仔细打量一遍张虹天，就发现了不对。
这张虹天看似和那被他斩杀的张虹天是一模一样，可面前的张虹天实力不对。
此人身上的气息如虹，赫然是一尊法相境大佬，甚至比那被他斩杀的田归海气息还要强。
看出了破绽，他也终于不再疑惑，下一刻直接运起九窍双眼，目光再度落在张虹天身上。
不看不知道，再看又吓了一跳。
这个张虹天竟然没有肉身。
他对此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只能算是一团能量体。
真是个鬼？
“阁下是何人？”
想着，他凝视张虹天，沉声问道。
那张虹天一直静静的望着他，听到他问，突然诡异一笑。
“符神九术之九窍，符神一族的余孽。
“杨凌，你还真是给了本座一个大惊喜。”
杨凌听到张虹天直接叫出符神九术，还知道九窍，他脑海中瞬间闪过苏蓉蓉和自己说过的往事。
“原来是你，真是个老狐狸。”
他终于知道张虹天是谁？
能一眼看出自己的九窍术，还能叫出符神一族的九符术，只有一人。
武威侯张府宗。
武威侯听到杨凌的话，冷哼一声。
“杨凌，知道本侯的身份只有死的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