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诗以为要被发现,吓得往他怀里钻,一张因为缺氧涨红的小脸像极了可口的蜜桃,水汪汪的眼中满是惊恐。
陈嘉佑瞧着喜欢死了,指间夹她的面颊肉,做口型:怕什么。
南诗气得鼓起腮帮子,忿忿地锤他,结果手在半空中被他截住,摁在怀里。陈嘉佑使的力气很大,攥的她腕骨生疼。
南诗面色痛苦,拧着胳膊试图逃脱,却被他追着搂回来,摁在玻璃上又厮磨了一阵。
亲的她意识不清,他才停下,贴在耳畔,小声问:“回家做什么?”
南诗攀着他的宽肩,气喘吁吁地答:“烘衣服。”
“去我那儿,一样。”
陈嘉佑从口袋里掏出盒子,是赔给她的新皮筋。他做手势,示意她转过去,要帮她绑头发。
南诗双手撑着玻璃,庆幸面前有帘子挡着,让她不至于那么羞赧。
紧接着,湿热的唇印在她后颈。
南诗被烫到,轻轻抖了下。
陈嘉佑的胳膊环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与她十指相握,自背后贴得很紧。失而复得的庆幸感充斥心扉,他缓慢悠长地喟叹——
“再也不吵架了。”
“诗诗。”
“想你想的快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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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不止下在外面,也落在房间内。
仍是那张灯光聚集的简易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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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如瀑布般的墨色长发铺开,洁白的肌肤和深色床单互相衬托,美的惊心动魄。南诗没睡着,只是没有睁开眼的力气,指尖虚勾着他的衣摆,想让他抱一抱自己。
陈嘉佑没察觉她的脆弱,拉过被子遮住身侧的美景,起身系裤子上的带子。布料从指间滑走,南诗眼睫一颤,险些落泪。
陈嘉佑拿起响了好一阵的手机,去客厅接电话。
门缓缓关上,挤走最后一抹亮光。
房间内一片昏暗,彻底归于沉寂。
陈嘉佑揉一把乱糟糟的头发,哑着嗓子,有些无奈地骂:“你他妈疯了?”
——竟然打了十几通电话。
他没被烦到关机是在给他面子。
季烁醉醺醺的,话都说不利索:“教练请客你敢不来,家里藏什么好东西了?改天,嗝,也请我去看一看——”
陈嘉佑懒得理睬一个醉鬼的胡言乱语,拿起倒扣在桌上的水杯,接一杯凉白开,一饮而尽。从冰箱前经过时,镜面映出后颈上的红痕,他脚步一顿,又倒回来,偏头瞧了瞧,兀自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