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束阳光撒下,柳鸿手遮阳光,坐起了身子。
“哈欠——”
“星河他们出去了啊!”
“那我也去附近转转,准备些晚上用的木柴吧。”
腰伸的笔直,打了个哈气,柳鸿看着身边空空如也的山洞。
念了句,整了整身上的衣衫,拍了拍尘土,向着山洞外看去。
这一年半里,小白每次随武星河外出打猎,就让柳鸿羡慕好一阵,虽嘴上没有说,可自己知道,在体力方面确实不如他们。
与其给他们添乱,还不如做自己能做的事情。
想了想,叹了口气,柳鸿将一旁的竹筐背在身上,走了出去。
夏季无论何时,在空气中都会有些闷热。
尤其是中午的时候,那份闷热逐渐被炙热所替代,而此时的柳鸿,正擦着额角的汗水,心里一阵腹诽。
这段时间里,将周围能取暖用的树枝、木块都捡的差不多了。
故而每次的外出,一次比一次远。
吃过一次熟食后,柳鸿是坚决不再吃生的了,光吃野果也填不饱肚子。
所以,无论刮风下雨,柳鸿都会外出捡柴,为明日的烧烤做准备。
其他季节还好,毕竟依靠在风子谷里得的钱,能置办一些驱寒的衣物。
可只有夏季,即便是衣服脱光了还是会感觉到热。
想到这,不由的想起堡子浪为了免死而说出的一些让柳鸿心头一热的话来。
早些年,堡子浪是当地一个有头有脸的大混混,听他说,只要像这样在发展几年,就能创建一个帮派。
可见这个堡子浪也是个狠人,一个帮派的成立,除了长久的驻地外,还要有足够的人手,少说都要数百。
当然,你几十个人创立也行,只是能否在第一场拼杀中幸存下来就另当别论了。
十几人创立,那手上都是有真功夫的!不能和堡子浪这种只凭一股狠劲的人相比。
没曾想,堡子浪再一次与人火拼中,腿部中了一刀,虽然能正常行走,从外表看没有任何异样。
但!就是不能跑!这让堡子浪犯愁了,要知道靠混混当活计的,大部分都要依靠一双强健的双腿。
这双腿一但不能跑,一不能和人火拼打架,二是遇到仇家跑都不跑不了,这不是要命嘛!
这事除了它自己,谁也没告诉,不然恐怕他没先出门,就被自己的兄弟宰了。
他当初在拉帮结派的时候就说了,只要有人能杀的了他,就能坐上这把交椅。
凭着这点再加上平时自己对他们不是打骂就是脚踹,心里积攒的怨念不是一般的深。
于是,他不仅不敢告诉还暗自走访了当地所有药堂,就连路过的赤脚大夫都不放过,甚至在哪个时候,整个人都魔怔了。
但凡看到一个背着箱子的人,就当他是大夫,一个不治或治不了,就红刀子进白刀子出,当畜牲一样宰了!
可即便这样,还是没人能治好这病,慢慢的就成了一块心病,做事也开始畏手畏脚,深怕仇家找上门来,一刀子把自己抹了。
还是偶然一次机会,让堡子浪燃起了重新根治的欲望。
那是与自己几个好兄弟吃酒,意外听到在风子谷有位活神仙。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隔天早上就借着外出,去风子谷了。
进了风子谷,堡子浪一下就喜欢上这里了,天然的屏障,易守难攻。从那刻开始,他就将风子谷作为自己未来建帮的驻地。
可让他遗憾的是,在风子谷绕了半天,人影都没见到,更别说仙人了!
正当他要离开时,发现尽头处有一口隐蔽的洞口。好奇心驱使下,走了进去,没想到让他看到了震惊的一幕。
这一幕将自己认识的世界直接颠覆。
那盆地内的半空中,一个身着花花衣衫的青年男子正与一个高约两丈的大型妖猫打斗。
一会一道刀气飞过去,一会一个猫爪打过来。
打到最后,青年男子祭出一个五丈左右的金砖冲那妖猫压去。妖猫被压的起不来,没多久就口冒鲜血,不再反抗!
而那青年男子也是口吐鲜血,落到地下立刻在一旁打坐。
就在这个时候,堡子浪生出了一个贪婪的心思,他想把那个与妖猫打斗的男子杀了!生性残暴的他终于下定了决心。
就在他要动手的时候,那青年男子出声告诉他,不想死就别动。
否则,就....
到这青年男子手指一并,指向一处,顿时所指地方直接凭空爆炸。
这样近乎神仙的手法将堡子浪直接唬住。就乖乖在一旁等待。
这青年男子也说话算话,打坐完后,就将堡子浪的顽疾治好,并在此地布下一道禁制,让堡子浪好好看着这里别让人进来。就踏着一把黑漆漆的大刀,从天上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