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暨:“?”
岑暨:“!”
...
熏香袅袅,茶室幽静,仿佛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秦执背后的冷汗已经出了一层又一层,贴身衣裳老早就被冷汗给浸透了,湿哒哒的黏在身上只觉浑身都不舒服。
秦执悄悄抬眼看了眼自家闭目不言的世子,又看了眼自顾自喝茶的燕姑娘,头一次知道了什么叫芒刺在背如坐针毡,恨不得立马夺门而出有多远跑多远。
“砰——”
杯盏与桌子亲密接触之后发出的一声闷响,成功给秦执吓了一个哆嗦。
燕宁放下已经见底的茶杯,没有理会旁边跟个鹌鹑似的缩着脖子极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秦执,而是看向对面坐着的岑暨,揉了揉额角,示弱般的开口:“好了,咱们还是接着聊案子吧。”
“对对对,聊案子聊案子。”
一听要开始聊正事,秦执瞬间来了精神,赶忙在旁边点头帮腔:“世子,您刚才说杜若娘是在撒谎,究竟是怎么回事?”
秦执搜肠刮肚复盘了半天,还是没能搞明白杜若娘究竟是哪里说谎了。
听燕宁与秦执都已开口,岑暨半阖的眼睛睁开,露出如黑曜石一般的漆黑瞳色。
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整,他方才的心浮气躁也平息了不少,眸底如碎冰铺陈深邃一片,无甚表情的面容凛若冰霜,透着不可靠近的锋利。
“世子,要不您先说?”
燕宁对他动不动就变脸早就已经麻木了,哪怕他现在面无表情冷地像块冰碴子似的也对她造成不了什么影响,甚至一想到刚才的“痔瘻事件”她还忍不住有些想笑。
而且她突然发现,除了脑补帝自恋狂的标签之外,岑暨是还有些搞笑人的天赋在身上的——
简直就是个奇葩啊!
见燕宁主动谦让叫他先说,岑暨看了她一眼,抿了抿唇,也不推脱,当即就淡声说起了自己的看法——
“杜若娘方才明显就没说实话,她与杨佑绝不是只见了一面同舟游湖的关系。”
“这话怎么说?”秦执好奇。
“刚开始问她记不记得杨佑的时候,杜若娘没有第一时间作答,而是迟疑了一下,似乎是有些记不清,但当她在后面说起元宵诗会那晚两人同舟游湖时的情形时却如数家珍,连当时两人说了什么话都记得清清楚楚,这本来就是矛盾。”
“元宵诗会离现在差不多已经过去了近两个月,杜若娘记忆力是有多好?连过去了快两个月的事都还能记得那么清楚?”<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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