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娘撩起垂下来的发丝,声音突然变得柔和起来,说出的话却是凶残无比:“横竖我已经是陷在泥里出不来了,他既然说要跟我双宿双飞两心相许,又岂有他一人荣华富贵而我深陷囹圄的道理?那就干脆做一对苦命鸳鸯好了。”
杜若娘语气轻松,衬着她的表情,就显得格外诡异,叫人只觉背后阴风扫过,哪儿有人反差这么大的?
“男人都是傻子,自作多情的傻子,不过只是略说几句好听的话,他们就被哄得团团转自以为遇到了真爱,殊不知这真爱也能是催命符呢?”
杜若娘喃喃自语,声音低的几近无声:“要是没有遇见我该有多好啊...”
“我知道,杀人偿命,”杜若娘突然抬头,冲燕宁笑了一下:“原是我对不起他,既然如此,那就一命偿一命好了。”
眼看杜若娘突然拔下自己头上的簪子就快准狠地朝她自己脖子上扎去,燕宁瞳孔一缩,疾声:“快拦住她!”
话落,只听一声“叮”地脆响,在簪子就要刺到脖子之际,一个茶杯凭空而出倏地将簪子打偏,只在她脖子上划出一道长长血痕,杜若娘被这股力道带的跌跪在地。
与此同时,紧闭房门突然被人踹开,伴随着朱涛标志性的大嗓门:“燕姑娘,人带来了——”
回京
朱涛不是一个人来的, 身后还跟着好几个衙差,一群人乌拉拉如潮水似的涌进来,领头的恰是之前跟着他们一起去来凤村办案的陈捕头, 其中一个衙差还押着个头发披散低垂着头的陌生青衣姑娘。
朱涛一进来就大着嗓门报信:“燕姑娘, 这就是那个叫阿七的, 人给您带来了。”
之前还算长袖善舞能勉强堆着笑脸的鸨母此时跟在朱涛身后进来, 脸色十分不好看,等看到跌坐在地的杜若娘后,她立马就“啊”了一声,往前迈了两步像是想去扶,但又顾忌到这满屋子的官差只能悻悻作罢。
鸨母艰难挤出一个笑脸,看向脸色肃然的燕宁,硬着头皮问:“官,官爷,这究竟是怎么了?”
鸨母现在真的是心急如焚, 本来今天燕宁几人一大早就又堵上门说要见杜若娘的时候她心里就感觉不大妙, 结果没想到不妙的事情还在后头, 这边事情还没结束,那边就又有一队持刀带棍的衙门官差冲了进来, 也不跟她多讲理, 口口声声只问这楼里是不是有个叫阿七的姑娘。
等问明人在何处之后,当场就将人给捉了押着往杜若娘这处来。
这阵仗实在太大,惊得鸨母瞬间就是三魂去了七魄差点惊个仰倒,看着被衙差押着的青衣女子, 鸨母心中惊疑不定, 实在是想不通好端端的又是怎么把阿七给牵连上的,阿七不过就是楼里的一个杂扫丫鬟罢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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