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着提着工具箱并没有打算就此离去的燕宁,岑暨忍不住颦眉问:“你也要跟着一起去提刑衙门?”
“当然。”
燕宁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瞅了岑暨一眼,大义凛然:“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既然已经参与了这个案子那就绝不能半途而废,这是职业道德问题。”
燕宁既然都来了,那就是打着全程参与的主意,自然是不会叫岑暨过河拆桥。
见岑暨抿唇不语,似乎并不想叫她继续参与,燕宁撇了下唇,以为是他还是怕她惦记,于是立马就补上一句:“世子您放心,我早就已经幡然醒悟了,绝对不会自不量力痴心妄想,您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若是我有那种念头,那就叫我...”
燕宁心中对自己这种上赶着要求干活的行为表示十分唾弃,人家陶渊明是不为五斗米折腰,她倒好,为了能顺理成章参与案子不惜疯狂自贬,这跟倒贴实习又有什么区别?
但没办法,谁让她有看见命案就走不动道的毛病呢?
这该死的刑侦人的职业素养啊!
燕宁确定自己对岑暨没意思,说起狠话来也格外轻松,比起事业男人实在是不值一提,更何况还是岑暨这种眼睛都快长到头顶上倨傲无礼还臭屁的?
达咩——
岑暨没想到燕宁会突然旧事重提隐晦暗示,眼看她就要立地起誓,岑暨心中陡然生出一丝慌乱,未等她说完,想都没想就直接打断:“不必!”
“嗯?”
对上燕宁清透坦荡中略带疑惑的双眸,岑暨只觉胸口发闷的不像话,就仿佛又回到了当日在澧县是她随口说“不过都是玩笑话”时的心情。
岑暨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这种感觉,像是有一股浓烈而高热的情绪压抑在心底却又无法喷涌而出,只能在体内横冲直撞,比烈火炙烤还要熬人。
那是一种无缘由的怅然若失。
岑暨避开燕宁的目光,将手负在身后,拇指与食指微合搓捻,那是他心情起伏波澜时的习惯性小动作。
他深吸了一口气,按下心中翻涌情绪,斜睨了燕宁一眼,作出一副大度表情,轻哼一声,语气含糊:“正好现在衙门缺人,你想来便来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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