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上的事儿暂时都问的差不多了,燕宁看向岑暨:“那现在是去找那个陈公子还是去找马公子?”
岑暨见燕宁跟无事人一样,似乎压根就没把方才的小黄本事件放在心上,岑暨不由暗暗咬了咬牙,只觉得胸口都气的生疼。
他现在是真后悔自己一时冲动居然还吃饱了撑的出高薪聘请,结果现在倒好,案子还没破,他都快给气的半死,赔了夫人又折兵不外如是。
为了破案,他可真是付出太多了!
“都行!”
“那成,那就先去找马公子吧。”燕宁直接拍板。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来,又浩浩荡荡的走。
策马跑出几里地,燕宁才突然想起来,刚才是不是叫陆兆先去王少卿府上传信,然后再去庄子上汇合的?
难怪好像觉得像是有什么事给忘了。
算了,走都已经走了,还能返回去咋滴!
陆兆又不是三岁小孩儿了,应该能找上来的...吧?
另一边,风尘仆仆赶到田庄,原本俊朗的脸上还添了几道挠痕的陆兆一听说岑暨他们已经走了,立时瞪大了眼,悲愤怒号:“不带这么玩儿的——”
猪(一更)
燕宁一行人离了田庄就直奔光禄寺少卿马府而去。
根据之前王河提供的线索, 王天昱失踪之前是跟城门校尉陈金忠的胞弟陈奔,以及光禄寺少卿家的二公子马文才在一起喝花酒。
也就是说这两个人极有可能就是最后见到王天昱的人,或许能提供一些重要线索。
而且, 不妨再大胆些猜想, 万一王天昱就是被这二人给合谋杀害的呢?
总而言之, 在案件没有水落石出之前, 一切皆有可能。
秉持着大胆怀疑小心求证不放过丝毫线索的原则,众人一路狂奔,硬生生将原本大半个时辰的路程给缩短了四分之一,马儿疾驰都快掠出残影,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群亡命之徒搁这儿逃命呢。
每当这个时候燕宁都不禁感到庆幸,幸好她马术还没有生疏的太狠,不然还赶不上趟。
可饶是如此,等到达目的地下马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一个趔趄,只觉得大腿内侧火辣辣的疼差点都有些站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