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没有。”燕宁随口。
“那这菜...”
“岑暨准备的工作餐,”燕宁笑眯眯,羊毛薅的理直气壮:“横竖都是公家饭,不吃白不吃。”
沈云舟:“......”
所以你就直接打包给带回来了?
“对了,阿...大姐。”
沈元麟接受能力极强,不需要人叮嘱就已经自动改口,只见他一拍脑袋,像是才想起来什么,急声问:“那范天赐是怎么判的?是不是要判死刑?”
说到这儿沈夫人也想起来了,细柳似的眉尖微颦,同样朝燕宁看来:“我听说国子监出了命案,死的还是位怀胎八月的教学夫子的夫人,这是怎么回事儿?如今情况如何了?”
国子监出了命案的事纸包不住火,早就已经传的沸沸扬扬,教学也没有办法再继续,所以沈元麟才早早被放了回来,沈夫人还只听了一嘴,因一直忙着安抚沈瑶光,对此事并不十分清楚。
命案?
沈瑶光心中一跳,忍不住也看向燕宁。
她还记得当日在客栈时那两个商客的闲谈,言语中就提到说沈国公府找回来的真千金是个仵作,如今就在提刑衙门任职,方才阿娘也提到说她案子没办完所以才回来晚了...
沈瑶光眸光晶亮,看向燕宁的眼中带上了一丝好奇。
沈云舟就是大理寺少卿,耳濡目染之下,沈瑶光对刑司办案什么的也有些了解,仵作可不是什么轻松活,就算沈瑶光自诩胆子够大,但每次翻看案卷到验尸记录那里都会跳过,原来,她竟这么厉害么?
国子监的案子基本已经结了,既然问起,燕宁也不隐瞒,三言两语便将案子始末讲的清清楚楚。
待听说范天赐不光是毒杀了韩氏母子,甚至早在十岁的时候就杀害了生母时,就连沈云舟都深深拧起了眉,沈元麟更是义愤填膺大骂出声:“他果然就是个畜生,我看连畜生都不如,这种人就该千刀万剐才对!”
沈夫人同样眉头紧拧:“我曾与安远伯夫人有些交情,我只知道当年安远伯夫人小产之后就不大出来活动,却不想内里还有这么多腌臜事,安远伯也是猪油蒙了心。”
沈夫人难得冷脸:“惯子如杀子,既然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想叫他承爵,就该好好教养才对,如何能这般放纵,不过十岁,为了前途就敢杀害生母,可见心肠非一般歹毒,若非安远伯包庇,如今又如何能出这等祸事,当真是害人害己。”
想到范天赐是因为记恨夫子对他严加管束才对其妻儿下手,特别是那夫子的妻子都已有了八月身孕,听说夫妻俩还十分恩爱,如今这么一来,好好的一个家就被毁了,哪怕是沈夫人都十分恼恨。
“范天赐犯下两桩命案,不论是杀母还是杀师都是恕无可恕的大罪,是板上钉钉的死罪。”
沈云舟倒了杯水递给沈夫人,宽慰她别气坏了身子:“安远伯教子无方铸成大错,此番只怕也没办法轻易脱身,依岑暨的性子,只怕是要顺着一查到底不釜底抽薪...”<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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