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岑暨眨眼,艰难发声:“我不会不顾你的意愿直接请旨赐婚,至于舅舅那儿...是他先察觉不对的,既然都问了我,我总不好藏着掖着,横竖早晚的事,再说你这不也没吃亏么。”
确实是没吃亏,非但没吃亏,还赚了一大笔,谁能想到两盒酥饼能换回宣武帝如此“厚礼”。
尽管岑暨没说,但燕宁也知道,自己能捞个一官半职绝对跟他有脱不开的关系,保不齐就是他跟宣武帝支招提的建议,没准还得额外付出点东西。
燕宁本来就是借题发挥,若真介怀当初也就不会跟着去五台山看完昌平长公主了,见岑暨白皙面颊上已有红痕,燕宁轻哼一声,勉为其难点头,像是接受了他这一说辞,随后改掐为抚。
岑暨只觉眼前有阴影落下,光影交错间,是她的一个吻,轻柔且细腻:“好了,补偿。”
“不够。”
食髓知味,岑暨毫不掩饰自己的贪心,揽着燕宁腰肢的手用力,两人距离被瞬间拉近,紧接着就是亲密无间的触碰。
没有给燕宁犹豫撤退的机会,很快唇上就传来熟悉且炙热的触碰,不同于从前的浅浅试探由缓渐急,上来就是攻城略地,柔软而灼热的触感抢夺全部吐息,给予她头皮发麻般的冲击力,强烈得使她头晕目眩,只能被动而不知所措的承受宛如潮水汹涌般的强势攻击。
她被吻得意识模糊,几近缺氧,却仍听得清他细碎、隐忍、低沉中夹杂着丝缕情意的喘息,炽热得要命,偏又有种难以描绘的性感,蛊惑心弦,叫人忍不住沉溺其中予取予求,直到肺部空气耗尽。
燕宁面颊酡红宛如微醺,攥着岑暨衣襟伏在他胸口气息不匀,岑暨也好不到哪儿去,只能克制一般下颚抵在怀中人的头顶阖眼调息,试图将那股不合时宜的冲动给压下去。
两人就这么静静靠着,一时谁都没有说话,直到燕宁缓过神,戳了戳对方腰窝,语带调侃:“不错啊你,进步简直神速,没背着我偷偷找人练习吧?”
燕宁也就理论知识丰富,若论实践技术真高明不到哪儿去,毕竟是连亲吻都能给人嘴唇磕破的人,相较之下岑暨的进步就只能用一日千里来形容,虽只寥寥几次,但一次比一次“功力”深厚,燕宁已经彻底落后,也懒得搁这儿争强好胜了,干脆摆烂只图享受。
岑暨:“?”
岑暨正凝神静气,却被燕宁给戳了个激灵,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悸动瞬间苏醒。
而当听见燕宁调侃之后,他先是愣了一瞬,随即就露出哭笑不得表情,不知道是该高兴技术得到肯定,还是该无语这都能怀疑,他一边不动声色躬身后移,一边扬眉傲然:“这还用学?”<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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